本帖最后由 闲散之人 于 2010-3-3 20:41 编辑
寒风传来叫春声
六星社新闻述评
无论你是什么心态,都无法阻挡六星杂谈奔向春天的脚步。
这个春天有点冷,寒风依旧料峭刺骨,对于一个BBS而言,最寒冷的莫过于它可怜巴巴的访问量,可怜巴巴的点击率。此刻,创办六星网站的CEO会不会痔疮发作,夜不能寐,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此刻,我作为杂谈刚刚被拉入伙,上了贼船的人,正绞尽脑汁的捉摸如何拿出搞传销洗脑的武功,忽悠更多人来六星,还是那个观点,不管党派,不分蓝营绿营,肯来掐架就成。那个很资深的“知音”她大姐哼哼教导我说,还是要注意看好帖,管理好帖。这哪是我干的事儿?我是专门为掐架着清场子,递砖头,甚至准备后事的,哪些太技术而繁琐的事情就不要麻烦我了。
寒流当不住,满屏叫春声。
六星在变化,杂谈在返青。深山的虎豹出来了,浅水里的王八露出了脑袋,砖头开始在杂谈的上空飞舞,口水开始在杂谈版面上四溅,毛泽北同志曾高屋建瓴地指出:“只要把网络的暴民们发动起来,我们就充满希望。”
贵族田尼来了,穿着貂绒大衣,散着熏人的香奈儿芳香,很不屑的,很贵族的,很睥睨的,很清高的看着俺们这些文化不高的村夫,村姑,火红的唇轻蔑的告诉我们,贵族那是与生俱来的优越,那是学不来的,于是俺们惶然而崇拜的看着一个高傲的贵族降临本坛,魅力四射,蓬荜生辉。
斯徒乱码来了,一段赤辣热烈的表白,看得老夫我鸡皮疙瘩顿时抖出一碗,今晚上,饭菜里的肉有了。看着“春心荡漾”的斯徒先生,俺就好像听见《断背山》那句经典的台词“我真想知道怎么离开你!(I wish I knew how to quit you!)”。此刻,俺激动地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醉鹰先生的一篇《 知音,是另一朵夜花》,恍惚间俺老眼昏花的就看见醉鹰先生笔下盛开的那朵艳丽的“野花”,呸,倒霉的汉字拼音,咋把“夜”搞成“野”了?对不起,十分对不起。
真我如故先生如约带着砖头就来了,嗖一砖头,就扔在杂谈的浑水之中了,很好,水至清则无鱼,浑水的杂谈才有货。看见没有,先生这一砖头就把水里的家伙砸的翻白眼了。很好,管他娘地是新帖还是旧文,杂谈欢迎你。就像耳熟能详的“北京欢迎你”。
文豪星斋先生居然着这个时候,端着平仄与樱花.马讨论《卜算子》,虽然有几分煞风景,但是,俺依然为先生的才华所折服。从咏梅到咏马,从植物到动物,诗人啊,你们杀了我吧。再看斯徒先生很专业的平仄点评,我浑身这个白毛子汗啊,哗哗地,这是六星杂谈?不,这是古诗词研究会,太他妈的专业了。但是,后面的同学过于强调娱乐,显示出很不高雅的格调,这让俺略感失望。
庄宝儿的《贵族还是村民,这是个问题》简直就有些学术的味道了,俺觉得吧,这个问题是这样地,允许贵族田尼端着“人头马面”,跳着华尔兹,也当允许俺荒野村夫,喝着小烧锅的酒溜子,扭着水桶的腰肢,来一曲《小寡妇上坟》《十八摸》是吧?(谁?谁朝俺吐痰?都是贵族,优雅点成不?)
果子先生诉说着他和知音不得不说的故事来了,忧伤的丹明先生讲述着红袖的故事来了,不用叫春就来了。
东风送来满眼春,满园春色关不住,春眠不觉晓,春江水暖鸭先知,春风杨柳万千条,神州杂谈尽舜尧,什么,什么?你说俺驴唇不对马嘴?这是诗,正宗的诗,不信你问问星斋先生。
俺没想写社论,俺就是想写一个述评,别上《人民被日报》,俺受用不起啊。
2010年3月3日星期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