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拍岸浪 于 2018-4-11 00:26 编辑
自打潘越云唱红了《野百合也有春天》之后,山寨体就接踵而至。
那啥,断头树也有春天,绿茶婊也有春天,诸如此类。我在看了吕诗究的《中国网络文学北斗六星》一文之后,脑洞大开不由的冒出一句:裹脚布也有春天。
中国文学作品史上,最著名的裹脚布应属孔乙已当仁不让。
“孔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回字有四样写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孔乙己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显出极惋惜的样子。”小时候每回读到这里时,我都忍不住在心里骂两句老孔,执着,迂腐。
往小处说,店小二哪怕仅知道回字的一种写法,也不妨碍他打工赚钱养家。往大处看,即便是孔乙己也不一定能把回字的甲骨文金文籀文小篆隶书草书楷书行书通通知晓,若是全能,估计那壶里的酒也不会蘸着写字浪费了,直接口沫横飞当墨使就行。
当然,吕诗究童鞋是有别于孔乙己的,起码不执着。关于段落的分割,虽然也是犟了嘴,最终还是入乡随了俗。唐人孔颖有言:人能有礼,然后可异于禽兽也。可见,吕诗究更是有别于禽兽滴,起码礼貌的顾虑了我的阅读习惯。在此,深表谢意,权当回礼。
文化是个筐,啥都往里装。尤其是打着传统的旗帜,迂腐的装高级谈格局。中国文字很有意思,何谓装,我若学吕诗究般解文剖字,上壮下衣是为装。至于这衣服是穿是脱,端看壮士当下心情为何。在理论的大道上,个人认为最大的装逼犯是赵括,纸上谈兵的头头是道,身临其战的时候呢,莫说衣了,被箭穿胸而过。吕童鞋呐,不经历实战的理论都是耍流氓,知道不?粗俗的说就是,你约等于自个把自个整gao chao,还对外宣称睡了范冰冰。
中国艺术作品创作中有一种常用的手法,叫留白。小学生作文的时候,老师也教过一种手法,叫铺垫。无可奈何文被析,似曾相识字归来。在吕童鞋的帖子里艰难把我和折腾的原文挪开,蚂蚁胳膊上剔肉才看懂了他的意图。原来,我和折腾是两张虎皮,为的是拉起东方民族这个人物的大旗。
在这个自拔头发也能站成珠穆朗玛峰的时代,在这个自个儿搭梯上可达天庭下可落黄泉的当下,亮名头摆架子不管用,还不如李启铭惊天动地那一喊:我爸是李刚。干脆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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