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5年5月3日
人物:眉珊、金宝、陆斌、老杨、晓楠
地点:东莞
聚会缘由:我们都是中国退伍军人论坛的网友,老杨是站长
题外话:
最感动的是:金宝付出了被扣工资的代价也请假来了,陆斌前一天晚上和朋友豪饮,凌晨五点才醉熏熏地上床休息,第二天仍是硬撑着来安排我们会面的一切。
最失望的是:老杨同志5月1日还主动发信息来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来参加我们的聚会,结果2号晚上他老人家又因为难以启齿的原因说要临阵缺场,弄得晓楠本极想参与的,因没人作伴也告吹了。
中午十二点多时我才从珠海过到东莞,刚在朋友家放下行李,就和陆斌、金宝联系上了,陆斌是整装待发,金宝则还在进城的路上赶。待到见面时已是中午一点过了,陆斌那天穿着非常正规,一条深蓝黑的西裤束着浅粉色的短袖衬衫,脚上蹬一双典型的辣椒皮鞋,相比之下,金宝就显得随意和休闲些,一件土黄色的衬衫宽松地罩着蓝色的牛仔裤,至于眉珊,那天是一件唐装领子的紫色碎花上衣,配一条黑色的直筒长裙。
午饭在一家湘菜馆进行,因为大伙实在是饥肠碌碌了,尤其是金宝,那天的早餐还没吃,所以餐前赠送的小菜刚拿上就被扫清光了。因为陆斌宿夜的醉意和倦意还写在脸上,眉珊也不大喝酒,所以饭桌上的气氛就没闹起来,他俩只干掉一瓶诸葛酿,看得出,金宝还意犹未尽。第一次见面的感觉,陆斌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金宝是历经风雨后直爽中带丁点痞气。
午饭后,我们到了陆斌的住处兼办公室,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陆斌实在是太累了,招呼我们喝了水再闲聊几句后,竟然睡着了,我可真佩服他,那可是盘起腿在两张椅子上睡呢。陆斌睡着后,我们也不忍心吵他了,于是金宝拿着电视遥控器不断地换频道,我就坐在大办公桌后翻看起桌上的药书来。一本《处方学概论》上写着的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上面说,黄芪也可致胎儿畸形,这可是在一般人的常识之外的。过一会金宝坐不住了,就响了陆斌的小灵通,想让电话吵醒他,未果。直到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陆斌才一跳而起。这期间,丫头的信息来了,先是把我们几个逐个点了名,后叮咛眉珊不可喝醉了,哈~可爱的丫头,担心没人背姐回家。
下午我们去爬旗峰山——一处据说是玄学上认定是东莞风水所在的地方。天啊,我可从没想过要去爬山的,有畏高症的我,对爬山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可是那天陆斌和金宝这两条出自军营的汉子硬是把我的劲鼓起了,我终于还是随着他们走了一趟,虽然最后的一小截山还是因为我而没上到。那天来爬山的人不少,在迎面而下的人群中,不时有人对我好奇而善意地笑笑,我想,她们一定觉得奇怪,怎么还有人穿着几乎曳地的长裙和半高的凉鞋去爬山。
下山后,离晚饭时间还早,我们就坐在山脚下的树墩上侃起来。金宝先侃起当年在长白山当兵时如何声东击西、就地取材,陆斌谈起昔日轰动一时的军警大战还是掩不住的豪气与风光,最有意思的是,金宝最后还痛陈了他每天晚上与蚊子的战斗史,笑说他床上是一蚊帐的蚊子血。 眉珊是姐姐,少不得也要关心一下这两位弟弟的终身大事了,幸好他们很主动,我还没提,两人就坦白心事了。陆斌发誓说今年无论如何也要带一个回家见父母。金宝就更有意思了,开始时躲躲闪闪的,后来还是掩饰不住他的得意之情,从口袋里掏出了女友赠他的半边合成心形的鸳鸯脖坠,女友一半,他一半,我拿来细细端详了,一块形如半月的淡淡黄绿色的玉,镶着银边,向着中心的一侧是个银色的男娃娃头,玉上书黑色的“一见”二字,我想,那女孩的一半上必是个女娃娃,上书着“钟情”了。一问小宝,他点了点头,还有点含羞带怯的。 晚饭在黑天鹅饺子馆吃东北菜,老陆是一脸倦色,金宝也是归心似箭了,杯盏尽欢后,我就知趣地和他们道别了。
@远去的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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