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一个人一本正经的说不喜欢开玩笑,你会敬而远之,倘若这个人满脸通红再补充一句,我真的不喜欢开玩笑,你会哑然失笑,如果这个人再接再厉将右手放在胸口,以主的名义发誓,我真的不喜欢开玩笑。这个画面妙不可言,李逵向黛玉表白引得花枝乱颤,反诘一句,黑哥哥真会开玩笑。
调戏的最高境界就是返本归真,双方不存在觊觎,仅存在浑然天成的表演。浪漫,是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的东西,现实如此苦逼,不升级一番怎对得起列祖列宗。古训中用不中听,听话的都道貌岸然了,不信邪的蚍蜉撼树身败名裂。所以说,金正恩的胖脸蛋子不是谁掐就想掐,不是因为你掐不着,盖因这肥仔没脸。
玩笑,是一种高雅艺术,前提是惺惺相惜心有灵犀,目的是会心大雅格物致知,先不说拥有肖邦之手梵高的耳朵丽莎的唇,最起码有百玩不殆信心,如果跟工兵探地雷般两步一回头三步一招手小心翼翼,娱乐至死的伟大中国梦遥遥无期。没有层次,不要轻奢智慧,见面就拽裤衩玩和尿泥的粗俗,恁的推倒放平的狰狞,这种不讲前戏的颠鸾倒凤如此生猛,之后甚至能吟出一句,卿若哮天犬,妾若浮水泥。如此痛并快乐着的市井强暴艺术,地沟油披上漂亮的非转基因战袍跳一曲华尔兹,这得历经多少地下泉水的淬炼啊。
玩到拈花微笑的水平才叫玩笑,我站在烈烈风吹的道德制高点如翰林般感慨,容易吗?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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