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草青 于 2017-4-16 12:02 编辑
如若不在存活的道路上,那些不期而遇的邂逅只是年少的心灵悸动,现在只是命运道路的注定相逢,没有惊鸿一瞥只是淡然的浮出了美丽的面孔! 这些疲惫的脚步便又重温了少年时的场景,不过更有点深刻的韵味!
在思想的空乏里更容易追忆在过去的稚趣里,我便回忆到和社成的一路上山的过程中,那年我俩上初中,在放暑假的某天我们两人骑着二八大自行车一路向社成的老家金陵坡奔去。因为我从未远行过,而且从未近距离的接触过近在眼前的大山,当自行车骑上蜿蜒的曲折坡路时,我像是逐出的小鸟狂欢不已,到处都是陌生的场景:低矮丛生的皂角树遍布漫山遍野,可以做药材的连翘绿油油的伸着腰肢,最特别的是和山下不一样叫声的树蝉,现在它们却是叫出“呜嘤、呜嘤,”的声音,有些婉转而不像山下单调的恒久发声“吱——,”很想窥到这山中树蝉的真实面孔,但是它们都好像是从很深的山谷下面发出的声音,很悠远的在各个山谷间飘绕,不过这种心事在离开之前未得其解!还有没了腿脚的草本植物坚韧的存活着,记忆有些模糊,但跳动的心情却如昨日,一如臆想着和他回到那无忧无虑的年代,一切都是美妙的。
当骑着二八大车转弯在山头边缘时,一阵恐惧袭上心头,几百米深的沟底让人有些目眩,我俩赶忙下了车,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洁净 的水泥路面上,稳如泰山的遥望眼前的风景,极目眺望,山峰连绵不断却看不到尽头,小路曲折盘绕却难觅了踪迹,这灌木丛生的峰谷间远看好似剃了短发的脑袋一样,低矮的在各个山头植上了一层,这只是远看 的误差,间或有十几米高的树木隐匿在暗处,藤萝密布、遮天蔽日隐藏在沟底,也可能有一潭未蒸发完的清澈生命之水。社成指着远方的地方说:“如果咱俩人没有骑车上,从那个地方咱俩可以走路上来,你看这距离多近啊!”我有些惊讶道:“这简直太近了,这不是缺咱俩绕了这么大的弯吗?咱俩真傻,嘿嘿!”社成说:“你没学过物理学,走S型路要省力多了,”“嘿嘿,你还真会学以致用呢!你呀,你天生喜欢物理!”
歇歇停停,将近傍晌午的时候,豁然眼前一片平坦出现,坐落着全部由石头砌成的一个大院落,原来是金陵坡学校,不过已经时过境迁很荒凉的静悄悄坐落在了那里,转而曲线的左拐二百米金陵坡村就呈现在眼前,同样是石头房子高低不等,没有规则的分布在向阳的坡地上,现在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我俩在紧挨的村子南边的桃园里尽情的饱餐了一顿鲜桃,那酸甜的汁液一直萦绕在唇齿间直到现在。
记忆是短暂的却是一生的,也许少年时的两小无猜是今生聊以把酒欢的源头,现在见了面嘻笑之行溢于言表,倾己之心一吐为快!
适逢金陵坡学校村落重修之际,我有幸来到曾经熟悉的地方,那同学的友谊好像一直浸润在身边。 地小无名,一颗热切这心写下热切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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