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浇花了,为弥补歉疚,今早给花浇了两遍水,喝剩的鸡蛋汤也一并给它灌了下去补充营养。这个花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马三立般的叶子,非常渎职尸位素餐没羞没臊,我一针见血的指出,这是懒惰的表现,觉悟低的爆表,批评也不长记性,至今连个花骨朵也没看见,估计姹紫嫣红是没戏了。关键叶子疯长,让人产生错觉,狡猾的讲述春天的故事。
看涂磊点评情感类节目,忽然警觉,这奏是升级版的朱军嘛,义正言辞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恍惚是恋人之间爱人之间的知心大爷,终于碰到一个毒舌泼妇,兵挡土淹,所有的唾沫星子攒成口水流星锤狠狠反砸下去,那种毒舌出自本能,憾泰山易,憾泼妇难,最后涂磊开始抱膀子推眼镜,用行为艺术诠释不可理喻,那娘们恶狠狠用眼睛剜这尊岿然不动,又是一个难忘今宵。
阳台上另一侧酒瓶子的一根枝桠已经繁星点点,不知名的从外面折下的灌木类植被,鹅黄色不卑不亢巧夺天工,可惜的不能作为下酒菜,甚憾。
翻开中国敏感史,大多用极致诠释矫情,丢手绢的人早跑了,剩下一圈心甘情愿乐此不彼的麻木。没办法,只能玩你拍一我拍一,双盘莲花,隔空发气,领衔主演,美其名曰,按姓氏笔画为序。
饱嗝姗姗来迟,幸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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