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翰林探花 于 2016-10-10 10:41 编辑
罗柏林死了!一个论坛的写诗的人。昨天朋友告诉我一个消息,我没觉得丝毫悲伤。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只有着落在自己身上时,才能体会到切身的痛。所以88岁的祖父、86岁的祖母尽管寿终正寝,我也长期沉浸在痛苦中。而一个网友――死就死了吧,没有希望没有祝福――唯物主义者不存在祝某人一路走好――都成一把灰了,还怎么走? 事实上我已经逐渐在经历生死,同学家老人每年都有仙去的,年纪到了,也无可奈何,只能做寥寥安慰,人情来往罢了。至于网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言不由衷地说声可惜,又怎么可能挤出泪水来。或者只有在这个时候仍然用马甲顶贴的人,真正能哭出声来吧?反正我难过不起来,跟他不熟,既没有悲伤也没有同情,中国人每天死二万多人,一年死八百多万。死的再多,也只有近亲难过几天,也只有妻儿难过数年。装模作样在网上发贴悼念,是眼窝子浅,还是什么,我也说不清。 最近我说不清的特别多。我知道我本性偏激,崇尚暴力,如果谁让我一天不舒服,我会让他一辈子不舒服。当活在低层的人受到欺负时――哪怕是似乎受到欺负――也一定要暴力还以颜色,否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条法则我运行了多年,包括每年写信举报政府,包括和拆迁的流氓动刀,我就不在乎,因为我穷,我病,我什么都不是。最近竟然改变了,我找了份工作,我成了学生最喜欢的老师,我被市里评为“年度最佳教师”――我靠,还是我吗? 完了就真不是我了。我开始矜持,开始自重。与文化圈交往,我彬彬有礼,多数的时候是只笑不说。大家冠我以“温文尔雅”――这是我吗?这是我的伪装。我为什么要伪装,因为穿上裤子,穿上鞋了。当年穷困潦倒,吃饭都成问题,所以“穷凶极恶”,人到恶的时候,鬼都怕,何况凡人?那时候谁惹我,只能认倒霉吧,因为我不要脸,人不要脸了就无敌了,所以我那时候保存了很多截图,有美妞的XX、有论坛上玉女的XX、有暗箱操作的聊天纪录。一直想找个郁闷的机会,把这些一一发出去,图个一场热闹。当然,在所有热闹的前提下,我得琢磨琢磨值不值。人穷志短,当年(现在)很多人大谈文字理想的时候,我就想多挣点钱,能不挨饿。所以八年前的红柳给我介绍了六星,墓歌让我挣了点钱,我一直感激不尽。也许对他来说不值一顿饭,但对我来说,很重要。 再说那些美图啊,后来一直没发,因为我穿上“鞋”了?我对外说人性本善,我本善良,张牙舞爪只是缺少安全感。事实上只是因为有成绩了,自信了,所以才懂得宽容吧。写作十几年,从论坛而向纸媒,最终签约出版长篇小说(挣稿费那种),靠稿费买了楼……我做了多少,不值得一提。但不靠拉关系不靠推荐,连给编辑打电话送礼的事都没做过,就能做到现在这些,我已经了不起。所以我经常嘲笑论坛的评委,丫们在爷的成就面前,和鞋垫子有区别吗?当然,丫们也知道,所以我随便说了句“鞋匠”,便有人奉为经典,高高地顶在头上,不忍放下。那没办法,爷是论坛千万人中出息的,丫们只能跪拜。 真的没把论坛人当回事,没想过尊重一个陌生人,也不需要别人尊重自己。网络上的事,耍贱卖萌,无非让人关注。当对网人不存在爱与恨的时候,网人连屁都不如,上网扯蛋的都是闲人。真正有正事的人,谁会上论坛?像我,一周两天工作日,算是清闲了,但是有合作者来了,准备写第二部长篇小说了(这回稿费翻倍了)。我也想出门找找感觉,先是联系了小叶子,这小子一直嫉妒我(虽然他也没少泡妞),但毕竟哥们儿十几年,见见面扯扯犊子也好。除了偶尔问问青丝(这小贱人),再就是联系了醉笑,我在他的城市呆了三天,竟然无缘相见,两个老爷们总得喝一杯啊,比较遗憾。我几乎不约妞,因为时至今日,我留了个难看的光头,泡妞仍如探囊取物一般。有时候不是我泡她们,是她们泡我――女人嘛,不用当回事,只要你优秀,多的是。前阵子旅游还结交了一个老妞,五十岁了还给我写情诗,我拒绝接受,居然说了句:“你真狠!”我没让她占便宜,都狠了?怪不得有位才女和我说过,女人嘛,如果你不调戏她,就是对她不尊重。看来,这方面我还是比较稚嫩的,泡了一百多个妞,也像个网络处男,我都佩服自己,太幼稚了! 写了这么多,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凑个热闹吧,顺便问候一下小叶子、色妞,喝美了,东北已经给暖气了,趁着热乎劲,睡个美觉吧。 span lang=EN-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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