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的四个大碗激起了千层浪。
第一浪,醉老师和半马君握手言和了,他俩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神经哥哥的“送你离开,千里之外”还在耳边飘荡,阁老的稀糊脑残还在不休不止地叫嚷,醉老师已经黄酒祭天,三跪九叩告慰了罗伯林等的在天之灵,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了半马君的怀抱了。
第二浪,创爷已经大胆表态: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莫回头。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十九,我与你的感情永不止休。大有“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的架式。不由人为他们无私的基情赞叹不已。
第三浪,蛰居了好久的扑尔敏也急急出动了,亮出了细白瓷南瓜小炖盅,格子布杯垫和花布头棉手套。碗里有花生百合银耳,碗外有春光娇笑纤手,花大妈和蔫怪醉老师等纷纷咂舌,点头,如痴如醉。正所谓,碗不醉人人自醉,垫不迷人人自迷啊。
第四浪,一池一直板着脸装深沉,终于装不住了,开始八卦了。从此碗到彼碗,碗碗都加入了深情地分析和推测。使杂谈人民认识到,碗之事,才是今日杂谈之大事。有了大碗,我们还要追求小碗,没有碗,也要在思想中种下碗的种子,使碗植根于每个人人生中的日日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