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熙这篇有绰约美,若有若无,在水一方。
从矫情角度看,画面从动到静复归动态,好像一个人从喧嚣到沉静复归喧嚣,我们注意到,这个背景设立在上世纪90年代,也就是市场经济不久,整个社会浮躁,身不由己沦陷功利,盲目的从众,困惑,迷失,那个读书少女的出现,仿若肖申克的呐喊,仿若辛德勒那个红衣女孩,仿佛钢琴师修长的键盘手,人们眼睛一亮怦然心动,她,是每个人难以忘怀的过客,虽然一闪即逝,却成为心中的传奇。
从执情角度看,任何美好人们都渴望永久,在普遍缺乏精神引领的时代,正是个性开始茁壮的萌芽,这种欲语还休的情怀让人性再一次闪光,众人希望再次梳理一座触手可及的丰碑,它,不能陈腐长满青苔,它得有血有肉,呵气如兰听若丝弦,鲜活有致仪态安然,当理想被现实无情击碎,人们无奈的卷进下次轮回。
从谐趣角度看,实际上,这篇小不溜映射几类人,比如读书少女奏是玲珑,郭胖子奏是请君入瓮,小A奏是李熙,这样一来,书房成了公园,玲珑换角度读书奏是换衣服变造型,其余各色人等不一而足,一面风情深有韵,此韵绵绵无绝期,天若有情天亦老,老树开花报喜鸟。
从批评角度看,这篇如用第一人称会有更强烈的代入感,李熙这篇是记忆的抓拍,有惊鸿一瞥之效,如若将时空隔离开,不仅造成视觉的冲击,更有抵达现场的美妙,妙不可言的是,读者能不由自主拼读记忆的碎片,给昨天一份祭奠,给今天一份心安,给明天一个深呼吸。
蒹葭依旧苍苍,白雾依然茫茫,作者顺流而去,看见读书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