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悬挂着的日历,一撕就是一天,不多不少刚好24小时。站在流淌着的时光长河里,随浪波逐云,听雨奏梵歌,就算转身即将就木,也如此洒脱不羁,不为哪个专属的谁,或谁谁。
是树?是花?是无所不能的神?还是潜伏于心的魔?
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能微笑的,不必然是,花。人之所以是人,在神魔之间转变着身份,在别人的故事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从陌生到熟悉,再从熟悉还归陌生,乐此不疲沉溺于谁当真谁就输的游戏。在左手繁华右手落寞里辗转反侧,原来,过客不断,只是不懂分离。
没有众说纷纭的起点或终点,只能一路高歌向前走,或是一路沧桑往后望。曾在日出之时,看过飘零的叶。也在月食之夜,看过绽开的花。放任思绪天马无缰,如果不再沉溺过去,还有什么值得悬挂心上。
罢了,罢了,你的我的他的她的谁的谁,时光不偏不倚堆积成当下,如蝶翼般透着,薄亮。如沙砾遭海浪,冲刷。
如果没有遇见,菩提依然无树镜非台。
如果还是遇见,彼岸依旧花叶两相望。
有关我的你,存在,掌心深深浅浅的纹路里。
有关你的我,遗失,两鬓如霜如雪的发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