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神经 于 2016-9-1 11:16 编辑
卡尔.樱花马 【非拍砖正品】 马缨花多了一个洋名字:卡尔.樱花马,这名字的由来是有讲究的。
在新疆的时候,我家妹夫教书育人,十二分的辛苦,麻花相夫不用教子,成天溜达在巴扎,什么库尔班大叔,阿里罕大妈,结识了一群新疆的朋友。
回来的时候,家人在武汉接她,看到她胸前那一大块油渍,那个诧异啊,那么利索的一个人,咋如此邋遢,麻花不在意的说:吃手扒肉之后,顺便擦手的留念,家人继续惊奇,你这样真的好吗?
麻花满不在意的说“你们懂啥,这日后那天炒菜家里没有油了,我这衣服在锅里涮涮就是油水。”
麻花的一个四杆子能打到的表哥,吸溜着不知道是泪还是鼻涕:俺妹子会过日子。
众人熙熙攘攘往外走,麻花一脸严肃的停下脚步问:你们都学马著了吗?
麻花的一个表弟,满不在乎的回应:马和猪有啥研究的,狗和猪都稀里糊涂,马和猪只能糊涂稀里。
“你给我滚一边去”,麻花大声呵斥,露出悍妇本色。
“姐你咋急眼了涅?”表弟困惑。
凡是不学马著,不懂马著的都是我的敌人,亲人也不例外。
麻花的一个表叔,算是见多识广:贤侄女,你说的可是马列著作的简称?
麻花鼻孔里哼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声音:还算靠点谱。
表叔见到受到麻花的表扬了,立马年轻了:一个幽灵,一个共产主义幽灵在欧洲大地上徘徊。《共产党宣言》扉页上的这句话,我铭记了大半生。
麻花不乐意了:叔啊,早改了,一个文青,一个来自武汉的文青,在六星论坛里徘徊。
众人皆瞠目:六星是个什么鬼?我们可是五星。 麻花被气的喘粗气啊:看看,看看,木文化多可怕。要不你们咋不懂马著的,真不奇怪啊。
表弟被麻花训斥的一头雾水,不能不虚心的问:姐啊,马著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麻花这才有点笑意:想知道马著是个啥,赶紧给你姐我发红包。五毛不算少,一块不算多。
表弟不屑了:我直接给你来五块的,十个五毛如何?
麻花闻听激动地双脚跳起:好弟弟,赶紧发,我再存个五十年死期的。
收了表弟五块大红包,麻花咳嗽了一声,意思是她要给大家说说:马著是个什么东西了。
“马著吗,这个马著吗,嘻嘻。”麻花突然就嬉皮笑脸了,那表情还带着几分羞涩。表弟看着发毛:姐,你不会没吃药吧?
“放屁,你姐我都按时吃药?啥,你姐我好好的吃啥药?”
“那你快说马著是啥东西啊”
“马著嘛,其实就是你姐我发表的文章,你姐我在各种报纸版面上发表很多豆腐块,日积月累,就成了马著。”
原来是马缨花文章合并的简称叫马著。
表弟表示不服:姐啊,要吹咱就整个大的,我觉得马著不好,《马选》更牛。
“你懂个球啊,你姐我先马著后马选”。
“嗯,最后世界不要脸”表弟嘀咕了一句。
还是被马缨花听见了,她双手叉腰:你说啥?谁不要脸,你姐我是有身份证的人,最注重这张脸了,韩国的辣白菜面膜,澳大利亚的卷羊毛羊胎素,新西兰牛蹄羹护肤品你姐我一年385天都在用?你敢说你姐我不要脸?
“不是,不是,姐啊,我是说你从马著到马选,最给老马家长脸。”
“那是,你是没去六星看看,去了吓死你,六星现在学你姐马著的热情啊那叫一浪高过一浪,比你姐我都浪。”
俺妹夫实在看不下去了,过来扯麻花的衣襟:回家说吧,没听说他们都管你叫卡尔.樱花马。
那咋啦,这名字我喜欢,充满共产主义色彩。我那大胡子哥哥啊,你等着我,我擎着马著去找你。
围观吃瓜的群众全部瞠目,许久,有人怯生生的问:
卡尔.樱花马是匹什么马?
吃瓜群众再次沉默良久有人回了一句:
卷毛青棕马……
麻花愤怒回头看着吃瓜群众:放你娘的屁,老娘是文化人,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一个戴着墨镜的城管来了,大声吆喝着:
有事没事儿,没事儿赶紧散了,都回家学马著去。
这家伙麻花乐的对家人说:看见没,看见没,城管都知道马著,你们居然不知道?还是亲戚吗?还是亲人吗?
那戴着墨镜的城管,走到麻花身边:姐,别出声,我是神经,我给你圆场来了。
麻花泪眼顿时婆娑了…… 2016年9月1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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