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徽地文狐 于 2016-8-26 11:00 编辑
关于春天的定语
文/徽地文狐
一种如风地悸动,一种莫名地不安,一切都难以名状,我察之春天仿佛四季,始于朦胧,却不凋零。春天,不是一个词,却是一个句子,一个蜿蜒曲折却又洞若观火的句子。主语、谓语、宾语都不再重要,我正在这里给它添加着最丰富的定语。
油菜花开的春天
油菜花天生是要怒放的,那些惊艳的赞美也不厌其烦地怒放。我不想怒放。这些开得过于烂漫的黄色小花,房前屋后黄海洋一般,平凡的很。走在油菜田里,感觉地气浮起来,只逼你的脸颊,暖暖洋洋的。
我还在油菜地里滚了一回,这是一种新鲜的体验,仿佛春天里的萌动。
在油菜花里,我被蜜蜂蜇了一回。原本我并没有惹蜜蜂什么事,只是和女同学坐在油菜地里谈论龙首塔到底有几层。
走近油菜花时的春天,是一片金黄的基调。女同学为油菜花的灿烂微微震惊:好美哦。她忘情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有轻微的颤抖传来。我窃笑着,一动不动,努力培养着这一种忘川忘海的情愫。
走入垄间,并不是春天的偶然,但却与春天有关。油菜花说:请蹲下来,我肥美的茎叶也将是一种风景。于是,在满眼鲜绿中坐下。
春天,泥土湿润,小虫子都欢欣鼓舞。我们也受了感染,颤栗红唇的贴近在鲜黄嫩绿之中成了万花瞩目的亮色。
油菜地里喘息深重,凌乱而炙热。四只手臂的紧拥是春天里地播种。
爱情,从滋生,到成长,不过油菜地里半片春日的时光。
离开时,我们是羞涩的。
零乱的油彩花四散倒伏,也是羞涩的。仿佛揭示:
一对春天的男女,播下了渴望的爱情。
我脸上一个通红的圆点,是蜜蜂毫不留情留下的疼痛。它悄然消肿,在浑然不觉中褪去时,我正在接受老师凌厉的眼神。
早恋,像春天里的一只虫子,成长的快,死亡的也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