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 ,我总喜欢与母亲拉家常
或倾诉那些生离死别的忧愁
却很少提及你——父亲
父亲,是你给了我草字头姓氏
让我在一个叫做马堰塘的小地方,长大成人
请原谅女儿的粗心与不孝
这些年,你还是孤寂的躺在
西山的棉花地上
被你视为眼中钉的蒿茅草
已占领了整个坟头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任性吗
经常唱几句老掉牙的庐剧小调,说说快板
还会演说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剧情吗
还有,纠缠你一辈子的老寒腿,好了吗
父亲 ,请原谅女儿爱母亲多一些
我不想说你的突然离去
知道什么叫痛入骨髓的想
什么又叫撕心裂肺的念
父亲 ,总有一种情到深处
来不及说爱你 ,也来不及悲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