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一点我的写作(一)
文/烟雨竹城
六星的小说,作得非常豪迈高端,挥洒一下便是先锋或者沧桑的乡土文学。六星人引为骄傲,这是不可厚非的。然而,小说却真的不可仅仅在某个风格上,让其百花齐放的繁荣,或许也更为华美而蓬勃。这于论坛也当是正能量的前瞻性发展需要吧。
小小说的异军突起和迅猛发展应该是在上世纪80年代的改革开放初始,同时它也迅速的演变成小小说作者的视角从外向内转变,由外象矛盾冲突的反映转向内在人物心理的航行探索。似乎这更能适宜日益内化的人物人生景观,展示人生百态,勾勒日常生活的自然显露,贴近生活,贴近读者。这样似乎淡化了跌宕起伏情节,而注重价值生活,有意让读者与作者一起参与小说的再创作。
当代小小说更有散文化诗歌化发展和探索,于是又自然的有了散文体小说,诗化小说。信息社会和网络时代,需要小小说的发展繁荣。
《借用》与《少年,愿你安好》应该是散文体小说的探索。这二篇小小说,可以单独成篇,也可以联为一体。
《借用》写的是成人的生活与事业,却不时不隐含着同学少年的情结与痕迹。用少年同窗时的三人关系衬托成年后的三人关系。作为教委主任的洪波,教育系统出现这么多的贪官与腐败,难道他就不负责任吗?(洪主任说:你的上任因为腐败问题已经到笼子里去了。这职务呀,官位不大,但很重要。江副书记接过话,教委系统这次下了一大批呀,要好好整顿了。你嘛,有问题多请示洪主任,别出原则性问题。我会支持你!)这些话其实就是暗示。从私人关系来说,洪波的所做所为,可能影响到了江峰的执政地位。从党的领导而言,洪波可能违背了党的原则。从生命流程而言,少年的情结拓展了成年的关系。人是离不开他每一个生命的过程的。
也许是江峰保了他,然而江峰是否还会继续放任他?他启用“我”,应当是有意识与目的的。少年时“我”就是洪波的“对头”,因为保护江峰,还打掉过洪波的牙。
小说还从一个侧面,表现了一个国企下岗副总的生活与命运苦难。这是改革的代价,无数产业工人承受了颠离沛腑的生活,企业居然在这个时代有似存还无的存在了十余年之久,员工会是怎样的生存状态?这是暗笔。当然作者写的是我借用的过程。
小说采用第一人称,直白地抒写了借用的心理、原因与经历。随意点染,情节单一,叙事简练,朴实无华,但却深入到了人的灵魂与当代社会现实。人生本来多反复,少年恍惚又当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