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我是来打酱油的 于 2016-6-25 02:43 编辑
今天天津,下了场雨。这个晚上,坐立不安,想找个人:长椅,并排,唠嗑。
仰望夜空,盘算六星,发现最佳的人选,唯有小草,也非草妹莫属。哈,想想,真是来电的感觉。我还记得,上一次发红包就在昨天下午。有些相处就是这样:即使只字不语,突然一个红包,也脉脉含情;纵然手没摸着手,温暖却传递。
曾经琢磨,若我来这,最先搭理我的会是谁。结论是:草妹。
看,我又说“来这”,每次我叨咕这个词,总有眼神飘忽游离,仿佛我多么不受欢迎,多么不安好心,唉。可是草妹,你晓得不,在我的脑子里,人与人之间怎能玩那些虚头巴脑的情感?
我曾经跟老婆说:我若待你不好,或者我们彼此不想念,我闹不清楚,为啥,上天让我们今生遇见。婚姻算什么?法律又算什么?它们能让我们相爱吗?如果不能,我们何必看重它?如果能够,为嘛离婚的那么多?我会满怀真情,但我不会以口头的承诺,去换取你的欢喜。这才是真实的自我。看似有些不着四六,实则有善良的内心。只有这样,才能以我的诚心,带给你安心。
今儿收到紫晶儿微信,说抱歉云云。我一细问,才知道:我写的那个三句半,成了论坛名段。虽然,金戈戈的那个帖子,可能受紫晶儿在管理群发言影响,把编剧误写成了诗意天涯。但水区版主们知道是我写的都很开心,朵朵还说:政委,下次活动要再接再厉,争取明年让所有的六星管理一起现眼。
我觉得我是不在乎署名的。可看见自己名字也确实很嘚瑟。对了。好像类似臭美、虚荣症患者,每一次都让我陶醉。但欢呼喝彩之后,我却更盼着寂寞到来。这样,就可以趁机躲清闲,以问号般的姿势睡觉,多好。
前几天,某个群里的女网友要加我微信好友,大家在群里互动时,我对她并无印象,呵。我是喜欢在群里唱歌的。想想多么闲的难受啊。而这个女网友,据说是做微社区平台的,爱在群里发一些狗皮膏药似的广告。她请求我加她微信好友,我就很不高兴,没想到她说是问我法律问题的,说你是政法报的,你看看这事咋办呀?
我就上心了,加了她微信好友:嘛事儿?说吧!我看看能帮你么。她就粘贴一段事先敲好的文字,说记者,记者,警察找我家要10万,给吗?原来:女网友的父亲、哥哥、老公都在一个地方干活,哥哥是老板,一天,父亲与工友发生纠纷,厮打在一起,哥哥和老公过来劝架,父亲追工友,工友自己不小心滚下楼梯,摔伤了,有人打了110。而警察询问此事时,哥哥和老公隐瞒了与父亲的亲属关系,说:不知道他是谁,现在也不知去哪了。哎,后来警察知道了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就让我哥哥出钱了事,开始要五万,后来要十万,又不让我们见那个摔伤的工友,这不是敲诈吗?我说,这钱不能给啊。她说,我可以留一下您的电话吗,让我哥哥给您打电话。我说好吧,就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她。
此后,她的哥哥并没有给我打电话,因为加了微信好友,我每天都在朋友圈里看到她发的许多花花绿绿、图文并茂、密密麻麻、乱七八糟的小广告,白占了我的内存,而我几乎又不看。每当这时候,我就会联想起她加我微信好友到底是不是真的要问我法律问题,难道是耍了一个小花招?呵。其实吧,直接让我加她微信好友,我也会加的,何况还是个女的。但这事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我就会觉得自己龌龊,低到尘埃里。对于微信好友,更多时候,我是充满敬意的。比如说,那个叫牧羊人宇涵的女子,干瘦的脸上写满了沧桑。她曾经在内蒙古的草原上放过羊,现在城市里打拼,她建了一个读书群,每天早晨用语音功能一分钟一分钟地朗读,有一天,她朗读美国作家海伦凯勒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我是闭着眼睛听的,竟然流了泪。
昨天上班,以前的同事刘姐抱着孙子来看大家,刘姐半年前坐滴滴专车,出了一次车祸,骨折多处,索赔了八万块钱。可刘姐家偏偏不缺钱,老公、儿子挣钱不少,儿媳妇还是山西煤老板的女儿,最近又在梅江买了大别墅。刘姐的孙子两岁半了,一点也不认生,在屋里跳舞,刘姐问我小儿子多大了,我说四岁多了。然后,刘姐让孙子喊我王爷爷,我说,别,叫哥哥就行了,逗得满屋都是笑声。我把去年编的小册子《有一点找乐》送给了刘姐,刘姐特别高兴,她说,你在报社群里发的每篇文章我都看,前几天还看了你的《和父亲一起洗澡》。我知道,刘姐是个特别孝顺的女儿,他的父亲以前是我们司法局的副局长,为人和善,中午休息时爱和年轻人一起打扑克牌。刘姐的父亲去世时,刘姐和儿媳正在美国旅游,旅游是提前订的机票,她以为父亲会等她回来,万没想到,行程刚刚开始,父亲竟不在人世了。刘姐闻讯,一刻也不想在美国停留,她风尘仆仆赶回天津参加父亲的葬礼,嚎啕大哭。而父亲活着的时候,刘姐的母亲瘫痪在床二十多年,刘姐和哥哥、父亲都轮流照看母亲,母亲走后,本想让父亲多享几年清福,谁知,天也不遂人愿。
呃,这就是人们说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
小草,前几天我写了一首诗,题目叫《陷》,参加了大明宫版搞的同题征文活动,那天早晨,不知怎么有了写诗的冲动。我哪会写诗啊,可是,我把这首诗发在那个群里,你说看了很感动。诗意天涯还专门跟我讨论,问我在诗里直接说“脑瘫儿子”合适不合适,是不是换一个词,比如“低智儿子”。此话一说,让我暗笑了一下丐帮帮主的智商,我说,还不如“脑瘫儿子”了,再说,父亲怎么说儿子,都是爱,不改了。不过还是要谢谢天涯,为我的一首小诗动了这么大的脑子。
前些日子,我在杂谈写了一篇《金戈戈,剔透玲珑,还有醉笑》,勉强算是砖帖吧,其实就是娱乐帖。三人行首版荷姐对我的所谓砖帖有个评价,我很喜欢,原话是“都下手没轻没重的,谁都不给谁留点面子和回旋的余地。在这一点上我是佩服酱油的,虽然他有时下手特别狠,手扬得很高,但我观察,那都是假打,一手下去,和挠痒痒没啥区别。”你知道,戈戈也回应了我一篇《糊涂僧判断糊涂案》,也算拍了我吧。如果一个帖子说了别人,别人不予回应,这是最让人尴尬的。所以,戈戈拍我,我是真心欢迎的。但戈戈甩下帖子就走,这造型过于清高了,特别是还有一篇帖子,我都忘了题目是啥了,因为戈戈把主帖删除了,弄得我独自一人在一座空楼里喃喃自语,仿佛对墙说话。
当然,我自己也是有很多毛病的,比如说我的用词,看似幽默,其实很伤人。有时候我也反思,假如这句话是别人跟我说的,我该如何应对?我想了半天,也无法应对,我的话很噎人的,我知道。
还有,我的玩笑话会造成不必要的误解,比如那天晚上,围炉夜话版获得了最佳才艺版块,我在祝贺的同时,说了一句“水区经费有限,就不给你们做锦旗了啊”,我要是围炉版的人,听了这句话肯定不高兴,何况是废寝忘食、辛苦组织、逼着首版流水思静都唱了两首歌的草儿你呢?其实,水区首版蓝黛朵朵心里一直想着给最佳才艺版块做锦旗的事情,我的一句不经意的玩笑话,让你们的心拔凉了一下,对不起。
当然,我跟草儿说起这些,有跟大家道歉的意思,但又不是专门道歉来的,那样就生疏生分了。一个兄长想跟妹子诉说,仅仅是诉说而已。草儿你微笑就好,不必客套,更不必说其他。能有个人,这么耐心听我唠嗑,还不打瞌睡,我已经很开心了。
很想念那会儿,在水区天使和杀手游戏中,我能一眼看出被人称作“包黑子”的你的沉稳性格和掌控能力,怪不得那么多的上海人都做了国家领导人,有道理,有道理。
倒回去看了看,呵,罗里吧嗦的。
不过还算有一些内容。
此行告辞,也许下次想聊,随时开始。天气闷热,惟愿草妹凉快。
我记得围炉是有很多磨叽帖子的。这篇也磨叽。草妹看完了,加个高亮就是。酱油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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