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小虎的老虎 于 2017-10-13 08:36 编辑
和上海女朋友谈了半年多,昨天上门了。
她妈妈直接就开条件。没钞票暂时可以不买新房,但我现在的外环线老公房要加女朋友名字。还要阿拉爷娘去名字,产证变成我和女朋友一人一半。再给女方30万礼金。女方家长可以出一半酒水钞票,再加一个床上用品三件套,上海名牌三枪的。
侬真的有福气啊。阿拉女儿早几年谈朋友的标准是要长得象吴尊啊。她妈妈说。
阿姨,好消息太突然了。让我长考一下好伐。我讲。
好的,没问题。来来来,侬先吃口茶,想好了再讲。
5分钟之后我站起来。阿姨,我已经想好了。
是伐老鱼,哪能讲。笑眯眯。
阿姨,侬一家门阿是在卖女儿啊?
那妈只老笔。
为啥不叫侬女儿直接去卖淫啊,钞票来得更加快。
然后我一甩门,走了。不听女朋友在后面大喊大叫。
走了两分钟我觉得不能这么便宜她们,飙地一下冲回去。
和你女儿谈了半年用特1万多块,包括开房。戳了三次。就算4000块一趟吧,这种色面比起按摩来是高了点,但我不在乎,赤那,我就当扶贫。
然后我一甩门,又走了。
走了两分钟我还是觉得不能这么便宜她们,飙地一声又冲回去。
你女儿今年35岁了是伐?还骗我是33岁,当我戆大啊?
这个岁数,人民公园相亲角有人要伐?
还找吴尊,吴孟达吧。
去上电视台精彩老朋友吧。我是三阿妹,82年的,今天上节目是来找老伴的。
哈哈哈。
然后这回真走了,不回头。手机关掉,女朋友微信拉黑。大仇得报,I am fucking high.
回到家后突然崩溃。大哭,给舅舅打电话,舅舅我要死掉了,明天天气好我就去卧轨。像海子一样。
自杀前最后再听一遍灵云乐队的重金属。最近刚刚发现的大牛乐队。
I stand alone in the darkness .
The winter of my life came so fast.
音量调最大,门窗打开,衣服脱光,舞蹈。邻居阿姨好像报警了,不管了,反正要死了,什么都不管了。啊啊啊,赤膊跳起在空中,掉下的时候象被山火烧过的树。
舅舅说外甥等一等,你还有救。我再给你安排一个安徽寿县的相亲之旅。
外甥侬这种条件,我看只有找外来妹了。
寿县自古出美女。三国里的大乔小乔晓得伐,产自安徽寿县。
一个礼拜后。
一个礼拜后,我登上了开往寿县的火车。
舅舅帮我牵线了一个寿县的女人30岁。
情绪低落地坐了5个多小时的火车。
当中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看到自己金光四射,是一只鸟。皮肤是蓝色的,又通体明黄,一层淡白的液体在皮肤表面流动。背后插着五彩羽毛。我振动翅膀,屋顶上起跑,大风从脚底升起。下午4点飞过城市上空,翅膀下面是大海和火焰。
这时接到了上海婚配服务中心张小姐的电话。
喂喂老鱼啊,侬还没到啊,对象的三个弟弟在寿县火车站已经等着侬了。
快快快。
张小姐,我勿晓得现在是在哪里,火车好像误点了,现在似乎要进站,开得很慢。
老鱼侬带了手表伐?
带了,一只瑞士名表卡西欧。
这样老鱼,你把戴了手表的手臂伸出火车,伸2分钟不要收回。
2分钟后。
老鱼你手表还在伐?有人砍你手了伐?
没有啊张小姐,哪能讲?
哦,那你现在还在江苏,还没到寿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