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个版块的名字,占个位,随手记。
从我在杭州回来,闺蜜也决定,抛家弃子,也要出去浪荡一圈。
她比我更狠,订了张火车卧铺票,直奔柳园而去。
上午十一点的火车,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就跟我煲起了电话粥。在电话里意兴澜珊的跟我抱怨:唉,以后出门,如果路途太长,坚决不选择火车这种交通工具了,太痛苦。
我笑眯眯地问她:不是和老二一路么?怎么不跟她聊天呢?
她狠狠地说:自从上了火车,老二就抱个平板,看起来了电视。
你怎么不看呢?
一个破电视剧,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了第一集,看了最后一集,唉,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看得下去。
哦,我漫不经心地问:什么电视剧?
她说了一个名,我也没记清楚,大概就是现如今所谓的青春偶像爱情剧吧。一部电视剧里,女主必遭人黑,男主必遭人抢,三角四角五六角的恋爱关系,繁琐杂乱,也不知道编剧是怎么编排出来的,到最后,冲破层层阻碍,女主温婉的像个斗士,男主滥情的似个骑士,OK,大团圆结局。
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俩落伍了,还是怎么了。细细想来,爱情不过是一对一,你情我愿,你侬我侬,如若分开,第三者的原因少之有少,不过是为些芝麻小事,起争吵,渐渐无可收拾。
也许是太年轻,锋芒不知收如何收藏。
某一日看到一个短句:无处安放的灵魂。
年纪渐长,对灵魂二字渐觉得圆润,而此处,我想,应该叫无处安放的锋芒,更为妥贴一些。
好几年前,也曾与闺蜜一起,坐火车,硬座,去福建湄州岛,两个年过三十的女子,素颜,穿T恤牛仔运动鞋,背一破包,十分装嫩的梳马尾,长长的头发一摔一摔的,在火车上一路叽叽呱呱。
累时,一个人伏卧在另一个人的怀里,沉沉入睡,醒来,买火车上的啤酒花生,一瓶一瓶的慢饮,又双双撑手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知说些什么,就笑得弯腰。当然,也会把一副扑克牌换各种花样玩耍,三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居然,不觉得无聊。
下火车时,老虎来接我,摩托车,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在山路上穿行。月色特别的清明,星星很亮,车头灯把山路照的隐隐约约,黑暗一点点的破开,看着觉得欢喜,又拨电话给还在火车上的她说:哎,早知道就该让你一起下车了,夜里的山野,景色居然这么美,不看可惜了。
她也在火车上跌脚惋惜,悔之晚矣。
而如今,对着火车上明晃晃的灯光,听着车轮在车轨上轰隆隆的声音,我想像得出,她百无聊赖的翘着腿,与我打电话的情形。
偏偏,老虎还在一旁火上浇油:谁叫你一个人出去不带我老婆,活该。
她笑得气喘:你这样明显的偏心啊。老婆出去玩就行,我出去玩,就不行了?
老虎一本正经地说:我老婆有功劳,你有啥功劳?
嗯嗯,你老婆一天到晚耍还有功劳,我天天干活到没有功劳了,到那说理去。
老虎还是一本正经:出都出去了,先不说你了,给你记着,回来好好表现吧。
闺蜜在那头大笑:老婆,听见没,赶紧飞过来,与我会合。
又幽幽地说:唉,还是和老婆一路好耍啊。
说得我当下心都野了,可是,不行。周末妈妈要去深圳,我得接过来送机,谭屁的舞蹈要考级了,她极之不愿意请假丢课,又,最近真真切切的不想动,是真的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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