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背影留给昨天 于 2016-1-15 23:29 编辑
最近很清闲,忙了三百多天,成功的将个人黑账从三千块提升到三万块,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跟我开玩乐。当然了,这是我的私事儿,现在说出来,无非是自曝。我说人要坦诚,在暴露别人生活琐事的时候,一定要让他觉得不亏。这是等价交换,合理合法,不管被暴露之人是不是愿意,反正我很愿意。把这些写在头里,省的急眼,伤了感情倒好说,我怕这家伙的粉条子挠我。
风清扬写的诗,我更愿意说是他在记述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也是诗的本体回归的呈现。这是几日来我读完他在论坛所留下的诗的感想。我从来不认为诗需要写的多么讳莫至深,或者多炫彩华丽。尽管诗的表现形式有很多,但是自然是我倍加推崇的。自然美能把内心含蓄的情感演绎的更加真挚、强烈,也能更加的打动人,并由此而去挖掘诗歌之外的灵魂。
作为一个“诗生活”很泛滥的家伙,他深情的吟唱“我假装自己是一个清静的人,中午生火做饭,然后洗碗,打扫房间”。(《想一想中午,想一想你》)。生活向来是很枯燥乏味的,我们要生存、挣扎,原来曾以为的浪漫如今都跟“你和我和世界一起老了”。(《我仍然可以热爱生活》)。写到这儿,就不得不提一提作品的语言表现力。过于直白的写实有时固然会消弱诗的感染力,但是我认为,在坦诚而质朴的生活气息面前,一切有实质的动态行为更能增强诗的活力。生活是美,劳动是美,而诗者只是客观的呈现了这些鲜活的情愫,这时的诗者便是“自然”的代名词。
没有必要讨论诗的表现形式,写诗只是在合适的心情写了适合心情的文字,而读者要剥开文字走进诗者的内核,进行自我的解读和二次创作,期间未必能完全的还原诗者的本来面目。其实在我看来,能薅下一撮毛就不错了。试问谁能真正把握另一个人的心态?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大言不惭的指手画脚,我喜欢剥落心灵和文字撞击后所产生的迷雾。尽管有时候事实往往令人遗憾。我相信一个人写的文字多少能代表一个人的性格,而性格又往往主导了写作状态。“凭君莫话安邦事,应隐江湖垂钓钩”。(七律、答友人);“沧海月明应纵酒,中原路远莫登台。”(七律、春日闲题)。能写出这样句子的人,对生活该多么热爱,情感又该有多么火热、澎湃。
既然是生活,就应该是色彩纷呈的。所以在风清扬所作的诗中,你会发现有多重形态的表现方式,这其中,诙谐所占的比重是不得不提的。“媳妇,支几块钱,我去弄瓶白醋,除除垢”“不用了,老公,你再跟网上的小妖精理不清,我就准备换把壶”。(品茶)。可以看得出,诗者对口语化的运用已炉火纯青,我也一直认为,要表现生活,尤其是平凡生活、普通人的诗,就必须要有保持“低姿势”,而我恰恰从这种“低姿态”的语言中感受到了他那种对人生倾注了浓浓深情的眷恋。也许这也是我喜欢他所写的诗歌的原因之一吧。
之所以持续不断的喜欢,还因为诗者敏感的情愫。具体的诗句有很多,要摘出来估计超出预算了。这里我引用别人的诗句来表达。“你已把自己、卧成一脉、生机勃勃的山峦。”(吴瑾程、《给朱迪》)。是的,他就是一座山,里面蕴藏了生机勃勃的矿物质,等待人们和诗者自己的挖掘。
当然了,作为一个客观的读者,实事求是的基本原则还是要遵循和掌握的。风清扬的诗整体来说是生活的浓缩,大量浓缩的口语创作,平实的语言描述,让诗歌干净、简洁,但不可知否的是,任何一个熟悉的写作到最后都难免走进一个误区,这就需要诗者也要与时俱进,不断学习和完善,进而接纳新的写作技巧和更加合理的语言运用。海纳百川,不断攀登。
先留着当个草稿。草草的写,草草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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