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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时事 六星杂谈 下套儿(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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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0-27 17:4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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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15-10-28 16:10 编辑

文/归隐宋朝

       三观俱在,该来的总要来,该还的总要还。
       我叫薛嘉礼,三叔叫薛承义、四叔叫薛承奎。三叔是我亲叔,差我爹五岁。四叔是我堂叔,我二爷的长子。三叔年过知命,用他的话说,就像他喝的那瓶酒,所剩小半截了。三叔无子女,他说三婶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年轻时总打她,听说三婶时常半夜跑来我家,我爹就过去骂三叔。三叔就怕我爹,尽管他脑子最活分。后来我爹去世了,三叔就没再打三婶,安生了,成了老薛家的主事人。我爹行二,还有个大伯,少时淹死了。四叔刚过三张,我一直觉得他有点愣,可他命好,当过兵,还是汽车兵。退伍回乡娶了四婶,她是十里八村最漂亮的女人。

       我家的镇子叫唐窑,据说早年间,这里是烧制大缸的作坊,可近百年没人干了,我只见过那些灰胎酱釉的大缸,却没见过有什么窑口。薛姓是镇子里的大姓,没刘姓人多,不过薛姓的先人建了这镇子。我爹是镇里的名人,小学校长,在我八岁时去世,那会儿我妹刚四岁。前年,我娘也去世了,命运就把我们兄妹俩紧紧的跟三叔栓在了一起。
       三叔一直希望我能像四叔那样参军,他认为薛家的子孙就该进入行伍,因为他一直固执地认定薛礼是我家的先人,要不是他年轻时被石头砸残了腿,他自个就当兵了,可我却考上了大学。

       两月前,妹妹给我来信,想外出打工,不想念书了。我很着急,妹妹的学业一向很好,明年就考高中了。我给在外省干装修的三叔打电话,三叔很生气,让我妹必须念书。我知道妹妹是嫌学费紧张,不想再给三叔添麻烦了。三叔说,这样吧,我跟老板说说,你暑假过来帮工,怎么还挣不出丫头的学费?

       于是,我在暑假的前一天,坐了半天的火车,去跟三叔四叔汇合。刘老板很爽快,问了我会干些啥,就同意了。一天80元,外加吃住。

       一个月下来,我们装修了两户住宅,一间中型超市。算了算,挣了两千多块钱,应该富富有余了。三叔见我还有几天就开学了,一大早领着我去找刘老板结账。刘老板说:
       “明天吧。三哥,有个事儿跟你说一下,公司我不想再做了,这两年一直是你领着人干活,你看你能不能把公司接下来?”
       三叔听了一愣,连忙摆手道:“刘老板,我哪有那章程,再说我也没有那个财力呀。”
       “三哥,这可是个机会呀,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谢老板看得起我薛承义,可我跟承奎绑在一起也搓不了一根粗绳来,不行、不行……”
       刘老板见三叔这样说就没了兴致,淡淡地说:“好吧。我再找别人,对了,一会儿你让承奎开车,把咱们库里的备料给建材城的王总送过去,我跟他说好了。”
       我跟三叔从刘老板的院子里出来,听见三叔自言自语: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下午,四叔风风火火地回来了,冲着三叔嚷嚷:坏了坏了!车让王总扣了……
       “咋回事?你慢慢说!”
       “这不你让我跟‘小河南’给建材城的王总退货,到了那卸了货、点了数,王总让人给我们打了收条,就让我们回。我去开车被他拦下,说是这车顶了以前的货款,跟刘老板商量好的。这事你也没跟我交代啊!我就给刘老板打电话,打了几遍也不接。我觉着不对,就跟王总说,你跟刘老板怎么定的我不知道,要不你先让我先把车开回去,回头你再让人来取,我也好跟刘老板交代呀!我就是一个打工的……可王总一听就不乐意了,一挥手叫来几个人,连推带搡的就把我俩给撵出来了。”
       “后来哪?”三叔沉声问道。
       “后来我跟‘小河南’就回来找刘老板,可那刘江一听就炸了,硬说是我把车给弄没的,非让我去给弄回来。这不坑人吗?我……我这不就回来了。”
       听罢,三叔阴沉着脸半晌没言语,四叔在一旁一个劲问“咋办呀“,四叔终于说,咋办?能咋办?没想到这犊子这么黑!找他去!

       我们叔侄三人朝不远处的公司大院奔去,刘江还真在那等着我们,身边站了六七个陌生人,他们冷冷地看着我们。看到这阵势,三叔伸手扯了一把四叔,自己走上前去,冲着刘老板笑了笑说:刘老板,我来问问,是不是承奎没把差事办明白啊?
       “三哥,你来的正好,承奎把车弄没了,你知道我那车可值七万多,才开了不到两年。这样吧,三哥,只要你去把车要回来,咱们还是好兄弟!“刘江慢声慢语道,可话里话外把什么都点到了。
       三叔冲着刘江“嘿嘿“笑了两声,道:”大兄弟,这事儿呢承奎跟我说了,你是不是还有账没跟王总结清哪?“刘江闻罢眼睛厉立起来了,三叔继续道:“大兄弟,我们就是一打工的,你让我去跟王总讨说法,人家能拿我当回事吗?要不这样,我和承奎跟你走一趟,我哥俩绝不退缩!”

       刘江斜眼看着三叔,没说话,他身后一个黑胖子搭茬了:怎么地,刘哥的话你没听明白呀?我看你是他妈给脸不要脸了,这么跟你说吧,要是不把车弄回来,谁他妈也甭想走!
       “你这是坑我们!“四叔再也忍不住了,他冲着刘江走过去,可那几个人呼啦一下把他围住了,斜刺里飞出一脚踹在他的腰眼上。别看四叔长得五大三粗,可打仗不行,一下子就给踹趴下了,接着几个人一顿拳脚,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我上前去想拉开那些人,不想也是挨了一顿炮脚,窝在了地上,鼻血直流。我听见三叔一个劲地叫“住手”,可没人听他的。过了漫长的两分钟,刘江喊了声“行了!”他还是慢声道:三哥,不是我急眼,吃亏的可是我!这事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我听见三叔说:“好好……行,我们先回……想想办法……”
       “可以,”刘江说,“好好想想,这二百块钱你拿着,买点药。”说完他转身进屋了,围在我们身边的人也散去,三叔过来把我和四叔拽起来,直到这时我才看见他的脸也已经红肿。回到宿舍发现,我们的行李、家什都被扔出屋外,“小河南”跟他爸正在小心翼翼的收拾,见我们回来,就把东西递过来,拉起我们往外走。

       “小河南”说他们回河南了,干了小一年只得到一个车票钱。看着他二人走远,三叔说,要下雨了。招呼我们夹着行李,寻到两条街以外的一个烂尾楼,进去上了二楼,刚坐下雨就下了。

       三叔坐在行李包上一直抽烟,四叔也坐在行李包上喘着粗气,俩人都不说话。我觉着鼻腔发腥,走去一旁擤出两股血水来。三叔抬头问我,觉着咋地?我说,没事,好多了。四叔说:这事怨我,再怎么也不能把车留给王总。
       三叔叹了口气,道:咋能怨你哩,这明摆着是刘江那犊子下的连环套啊。我咋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今天他还想把公司盘给咱,要是接了不定还得捅个多大的娄子!
       “那就告他!我还就不信了。”
       “告他?你有啥证据?”三叔又叹了口气,“以前他是执着我们干活,他不敢怎么样,现在他转行了,就敢使这下作的手段,因为他知道我们手里没打人儿的家伙。”……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也想不出啥办法,加上也是累了,靠墙坐下枕着膝盖睡着了。大概是半夜时分,三叔把我推醒,问:“看见你四叔去哪了?”
       我睁着惺忪的睡眼摇了摇头。三叔自语道:“我刚迷瞪一会儿他就没了,该不会去找刘江了吧?“
       “那我去找找吧。”我说。
       “这黑灯瞎火的你去哪找?刘江住哪你知道吗?”他见我摇头,就说:“等等吧。“

       这时,雨停了,但这烂尾楼也已经没多少干爽的地方。三叔又抽起了烟,不远处的街道街灯闪亮,寂静无声。我的心里突然空旷起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跟我很遥远。下学期就大二了,可我还是觉得这日子过得太慢。我有两份代课,英语和数学,加上一份奖学金和部分减免优惠,基本上可以保证我的学业,可妹妹的事情看来是没办法解决了。想到她小小年纪就要外出打工,就觉得心里隐隐作痛。好像就在不久之前,她还跟在我身后“哥、哥”的叫着……

       黎明时分,远处传来汽车的刹车声,不一会儿,四叔“噔噔”地跑上楼,他有些兴奋地对三叔说:“我把车弄回来了。”
       三叔站起身问:咋弄的?
       “那车就停在建材城的马路边上,没人看着,我就给弄回来了,难不住我。”四叔咧嘴笑了,我看见他那俩门牙闪着光泽。
       三叔一拍大腿坐到了地上,急赤白脸地连呼:哎呀!坏了!坏了!你触了法绳了,弄不好得蹲笆篱子!
       “咋地?”
       “还咋地?”三叔从来没这么着急过,“这就是刘江给咱们下的套,他肯定早就跟王总说下了,所以这事跟人家王总没关系,你把车从王总那弄回来,就等于是偷回来的,要是王总报了官,你能说清楚吗?”
       “杂说不清楚,刘江让我去弄的。”
       “我的傻兄弟!刘江要是能给你打证明,还用得着给我们下这个套吗?他这么做不就是想昧下我们的工钱!”
       “那咋办?就让他得逞?这可是你我小一年的工钱,还有嘉礼的,三万多哪!这口气我咽不下。”
       “唉!”三叔重重地叹了口气。

       “刘江真不是个玩意儿!”四叔恨声道,“现在想想,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听说他已经把四间房的一个空心砖厂给盘下了。前不久我们装修的超市也是他的,是给李会计整的,他跟李会计就是一对狗男女,俩人早就狗打连环住到一起了。”
       “有这事?”三叔问。
       “可不,那砖厂早就……”
       “我说的他跟李会计的事。”
       “有啊,我给那娘们儿拉过家具,还送过刘江几次,每次他都是让我先走了,这我还看不出?他跟那娘们儿腻得很。”

        三叔没再问什么,一个人闷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有一袋烟的功夫,他问四叔:大蓉子家你还记得吗?四叔说,知道啊,大刘屯。
       “好,现在就去。”三叔站起身,抓起行李就走。
       “去那干啥?”四叔问道,随手提起行李跟上。我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四叔扯出方向盘下面的两根电线,碰了几下,打着车。清晨的街道一片水色,看不见人影。我们一路向西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来到城乡结合部的一片平房前,在一座高墙大院前停下,我看见里面是一座与众不同的二层小楼。
       我们下了车,三叔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敲门。半晌,一个妇人的动静从里面传来:谁呀?这一大早的……
       “我呀,老薛。刘老板在家吗?”

       门开了,一个肥胖的中年妇人挤出半个身来。“老薛?刘江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他回来了?出啥事了?”
       “没、没,是这么个事儿,”我明显感觉三叔在措词,“昨个儿我跟刘江兄弟绊了几句嘴,他那个装修公司不干了,可这工钱……”
       “这事我知道,刘江想干空心砖,现在装潢也不好干。放心,工钱不会少你的,毕竟你是我找来的。”大蓉子有些冷淡地说着。
       “就是啊,咱们是一个镇子的,当年你嫁给刘江,我还去送亲哪。可这……你让我怎么说呢?“
       “三哥,我大蓉子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尽管我现在不去现场了,可我还能顶个半拉家,我可从来没短你什么!“
       “那是那是,才三万多一点的工钱,不至于。“三叔搓着手道,”咱们是本乡本土的……我……我就跟你直说了吧,刘江变了,外头有人了……“

       大蓉子没言声,她眯着眼睛看了三叔一会儿,把门扯开,说:“别站在外面,进来说吧。“我们三人进了院子,大蓉子随手把门掩上,却没有让我们进屋的意思。
       “三哥,有些话可不能顺嘴儿就秃噜的,欠工钱是一回事,这屎盆子可是另一回事!“她有些生气了,”这么说吧,欠你那点儿钱,家里就有,可今儿个你得把话先给我捯饬明白了,否则,别怪我翻脸!“
       “大蓉子,我一把年纪了,这事我能瞎说吗?照理说,这事我不该管,可打哪儿论还是我们近不是?“三叔满脸真诚,”就是那个李会计……“
       大蓉子不知声了,看样子她也不是一点苗头都没有。
       “承奎给她拉过家具,还送刘江过去几次,听说那房子就是刘江给买的,还开了一间超市……“三叔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下去。大蓉子此刻气儿也喘不匀了,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突然,她扬声冲着楼上喊:涛子,起床了!把我的手机拿下来!

       不一会儿,一个高高胖胖的半大小子出来了,他有些厌恶地看了我们一眼,把手机递给大蓉子。大蓉子一把抓过手机,飞快地拨着号,可一连拨了几次也没见她说出半个字。
“       三哥,你等会儿,我换件衣服。“她转身对着涛子,”进来!“走进屋里。我跟四叔面面相觑,三叔也像刚放下二百斤麻袋一样,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随后仰起脸端详起面前的小楼,从兜里掏出烟,点上抽了起来。

       三叔的烟还没抽完,大蓉子和涛子就出来了。她把房门锁好,从斜挎着的包里拿出一个报纸包,对三叔说:“我们毕竟是一个镇子的,我也不问你零头是多少了,这里是三万一千块钱,现在我们就去找刘江,事儿要是准了,钱你们拿走,要是不准……”
       “我薛承义分文不取!“三叔连忙跟进。

       大蓉子跟涛子坐进了驾驶楼,我和三叔爬进车厢。我问三叔:这事可咋收场啊?三叔一脸凝重,没吱声。
       终于,四叔把车开进一个旧小区里停下。我们全都下了车,四叔指着眼前的楼门洞说:“二楼,左手门。”

       大蓉子拿眼睛瞟了一下,扭过头对三叔说:“这是我儿子涛子,这是你薛叔。钱我让涛子拿着,差不了你的。涛子,等这儿,我去看看你爹干得好事!”说罢,转身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楼去。

       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擂得山响,听见她说了一句:收电费的!紧接着就是一阵“河东狮吼“排山倒海而来。涛子有些紧张地仰脸看着,原地转着磨磨儿。三叔沉声喝道:还不上去!别让你娘吃亏!那小子就像听见发令枪一般冲了出去,可马上又折了回来,把那个报纸包往三叔手里一塞,又咚咚咚地冲进楼去!

       我都看傻了,四叔也是张大了嘴。三叔踹了四叔一脚,叫道:“走啊!你还等着上菜哪?行李!“
       我们从车上去了行李,快速向小区门口跑去,四叔更是甩开两条长腿窜了出去。三叔腿瘸,拉在后面,我过去抓过行李扶着他疾步走着。就在这时,四叔像被狗撵似的冲了回来,一把抓起三叔和我,拐进道旁的树丛里,急急摆手招呼我们蹲下,他只来得及低声说出两个字“王总……“我就看见一个黑瘦子领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奔过来。
       “是这吗?“那个黑瘦子尖声问道。
       “就是这,那不车还在!”
       “好啊,有种!跟我玩这套。二楼是吧?都给我上去!”一伙人冲进了楼里。

       后面的事情我们不知咋样了,因为我们比兔子更快的离开了那里。直至跑了二里地开外才停下来,我们仨猫着腰喘了有两袋烟的功夫,总算稳当了。我们拐进一条巷子里,四叔终于没忍住大笑起来,临了跺了跺脚,喝道:该!
       三叔只是抿嘴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激动地看着他,心里老敬佩了。

       我们找了一家面馆吃面,我吃了两碗,四叔吃了三碗,三叔只吃了一碗。见没人注意我们,三叔在桌子地下打开报纸包,把钱分了,又从他那份里拿出两千递给我,说:“你留一千应急,剩下的给你和你妹置些衣服,闺女大了……“我连忙说“不用……”可三叔眼睛一厉,我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三叔接着把四叔那份算给他,跟他说:“吃了饭,把钱汇家里,这可是你媳妇的裤腰带。“四叔脸红了:“当着孩子你说些啥!”三叔呵呵地笑了。随后,他俩又唠了一会儿下一步的打算,决定去张家口一个老乡的工地打工。

       出了面馆,三叔掏出他那份钱抽出一千揣进怀里,剩下的递给我,说:“给你婶子捎回去,这里的事别跟她说。丫头还得念书,这是你爹娘的盼头。我这就跟你四叔奔张家口了,到不了腊月就回……”不知怎么,我的眼泪流下来,四叔拍了我一下,道:“别尿汤的!你已经大了,要给咱薛家长脸!”

       看着他俩拎着行李穿过马路,三叔的腿好像瘸得更厉害了,四叔顺手拽过他的行李扛在肩上,大步往前走去。三叔回身冲我摆摆手,他俩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我定了定神儿,向长途客运站的方向走着,今天我就赶回唐窑镇,妹妹在等我,还有——我的未来。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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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5-10-27 17:47 |只看该作者
好啊好啊,有小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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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5-10-27 17:58 |只看该作者
散板做活动,我们应该参加,来而不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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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5-10-27 18:39 |只看该作者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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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5-10-27 18:49 |只看该作者
不知怎么,我的眼泪流下来,四叔拍了我一下,道:“别尿汤的!你已经大了,要给咱薛家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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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汤】东北方言。弱者不断表达不满的状态。小孩子不满意,又怕彻底激怒成人,表现出的呜咽、絮叨,都可以是尿汤的。(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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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5-10-27 19:30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荷静雅 于 2015-10-27 19:32 编辑
我是来打酱油的 发表于 2015-10-27 18:49
不知怎么,我的眼泪流下来,四叔拍了我一下,道:“别尿汤的!你已经大了,要给咱薛家长脸!”
========== ...

别尿汤的应该是不要像小孩子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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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5-10-27 20:06 |只看该作者
呃,别尿汤的不就是别哭了么?难道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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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5-10-27 20:07 |只看该作者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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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5-10-27 22:20 |只看该作者
底层的残酷,民工的辛酸。
他们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下一代不再像他们这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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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5-10-28 08:16 |只看该作者
首版的字就是牛呢,对了好久没读过你写的评了,印象中第一次读首版的字就是给嘎玛丹增写的一篇评论,就被迷住了,觉得六星竟然有这么棒的文章还有如此棒的评论,惊为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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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5-10-28 12:37 |只看该作者
这套下的好啊,连环套,套中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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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5-10-28 13:18 |只看该作者
智慧在民间,这套解得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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