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江南丰盈 于 2015-8-16 16:02 编辑
诗思(四)
我总是把诗思安排得宽泛些,我是想 让那些遥远的人把爱种到我的表情上来 或者,让城市的抑郁者把自砌的牢房 搬迁到我的经验里来。这个国家的模糊 让很多的人无所适从。一只鸟的状态 为什么是飞来飞去?它说“我是你的亲兄弟啊” “罂粟侵入了我的日记”。溏沽炸翻了天 我的感觉也是一片焦土,我能在一秒钟内 学着把青菜的魂灵种出金属的光焰,因为我 浇灌其下的是一位母亲身体里的教堂的和声 她似乎已经呆滞,她在祖国的通风口 像一朵枯萎的羊角花,呼吸一遍法则丛林里的猫叫 她漆黑于一块碎片中飘过的香水。我记得 情人离去时,她把一颗小智齿留给我,她说 “让它守住时间的门槛,捕捉那些经由你 返回的鱼群,让她们重新怀孕并吐出你的庄园” 一种反动,已经像苔藓一样装修了天下的掮客 “达令”,梦露式的妖娆在东施的唇齿边 长出了桃花的经营理念,男人的呼吸却可以小偷般 盗走女人腰间储存的风情。我的诗歌的沉寂 像停靠在月亮耳边的驼铃,误点在砍柴手势的忧思里 尘埃升起时,还有谁的胃打铁着江南飘落的莺声
2015、8、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