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源于繁峙的滹沱河,流经我的老家盂县,流经我老婆的老家正定,最后合流到天津,改了名叫子牙河——看来我们最终定居天津有一个很古典的理由:逐水而迁。好,素材都有了,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告别我的王,带领士兵东征,出发之前我们再三推敲路线(好像也没太多选择),决定沿滹沱河行军,方便补给(古典行军都得沿着河走)。过娘子关,穿太行山,出井陉口,就进入了华北平原,要继续向东得穿越白夷控制的中山国(正定在其境内),我不得已娶了一位当地的土著姑娘,政治联姻,和亲借道,牺牲自己的自由身,换取大王的东征梦。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过了中山国,漫长而无聊的行军,终于来到天津,在入海口,我拿出诺基亚手机(假设我们那个平行宇宙的通信技术领先你们2000年)拨通了王的专线:“君上,我见到大海了,你听……”(此时背景音乐《等你爱我》响起,等你爱我……哦哦哦哦哦)。
凄美的才叫爱情,地位悬殊,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或许是赌气吧,我率领士兵们造船出港,挥棹东游,领先欧洲2000年开启了大航海时代的按钮,九死一生的穿过琉球群岛,在太平洋上随波逐流,不知道漂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由于长期缺乏维生素,士兵有一半患坏血病而亡后,我们在北美西岸艰难登陆,避开在殷商时期就漂流至此的殷地安土著的骚然,一路跑到北美东岸一个跟天津形似的小港才停下脚步,我娶的那个正定土著妞感叹:已是天涯!
为了抚慰士兵们思乡情绪,我把此地起名为“盂”,为了区别故地又改名“新盂”,到最后被异族人翻译成了“New Yu(纽约)”——初次听到这个翻译,我刚啃完一支老玉米,我梗着脖子向幕僚长考证“约”的写法:“约吗?”,“约”他答道,眼中满是柔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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