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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红尘散仙 于 2015-5-28 06:55 编辑
美国恐怖电影《三十九号案件》,没有太多的血腥,只是将人的内心恐惧演绎到了极致。处理家庭纠纷的社工艾米莉,发现一对夫妻想用烤箱烤死自己的亲女儿莉莉丝,她将女孩救下,将这对夫妻送到精神病。然而,在和女孩生活的一段日子里,她长期生活在极度恐惧中,原来一切恐怖的根源皆来自于女孩。她以救人为本的原则,却成了保留罪恶根源的帮凶。她用了很多方法,来抗拒恐惧,但一一失败。最后,直到她的力量胜过这个邪灵的时候,才总算除掉了罪恶。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邪灵――这就是恐惧。因为恐惧,所以不得不去抗拒。恐惧受伤,于是在受伤之后,便不由自主地抗拒甚至反伤害,试图通过反伤害来获得自身的安全感。在内心黑暗的世界里,你自己知道,你最害怕的是什么,你也知道,一旦触及,会让你无所适从。尽管,此前你会一直克制着情绪,让自己远离恐惧,但是,该来的总会来,除非,你能像女主人公那样,用自身强大的力量来克服自身的恐惧。到了那时候,邪灵就不再成为影响你的因素!
知道我最恐惧的是什么吗?我怕伤害。脆弱的心灵不堪一击,自幼缺爱的经历又容易走向极端。为此和友人交往时,我只需要一条承诺:不要伤我!其实很多时候,没人想伤我,只是邪灵时不时地在心头驿动,更多的时候不是别人伤我,可能是自我伤害。
更多的时候,我对友人都能保持固有的忠诚与信任,所以,当我笑对外人的百般恶意时,我却会崩溃在友人的漠视前,至于落井下石的,反而不会太在意。谁没有形象?谁没有原则?谁没有面子?谁不想装君子?我既能不离不弃,为何总要与我对立?难道我真的这么坏?真的这么恶?可叹世情恶、欢情薄,人生若只如初见……哈哈,如是:想象是无极限的,越想越多,越想越糟罢了。可能木瓜叔说得对,我常常是一厢情愿地自以为是别人的朋友,一旦失望,就觉得被人欺骗。事实上,人家没有把我当朋友。只是我怕孤单,不由自主地去夸大了虚无的友情,是吗?我在拷问自己!
更多的时候,我是想为大家做点事的。以往在蒲公英,我像只老虎一样护着文区,外来挑衅的人狂骂我三天,我也一言不发。但那些有权限的管理们却视若无睹,直到我忍不住发了句牢骚,立刻冲出来删我的贴。这不能全怪他们,只怪我平时没把他们当回事。但是那一刻,我将他们钉在了耻辱柱上,口诛笔伐,让他们寝食不安,让他们更年期提前,让他们只能用封杀的办法。哈哈,封杀我的原因不是为了骂脏话,而是他们看不了一篇能揭开他们虚伪面纱的小说――封杀纯文学小说,这和封杀吓跑女演员的木瓜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看木瓜叔挺得意的,我也挺得意,算是成就感吗?不,那只是抗拒恐惧的一种方式!要么不做,要么做绝。这不是我的本意,却是控制邪灵的必须。如果他们不封杀我,我会继续写下去,没有人会抗得了我的文笔,我会写到他们封杀了为止。封杀的那一刻,邪灵又消失了,我又恢复了常态!很多人会说我恶,那我告诉他们,我是向善来的,可你们硬要看到我的恶,那就来吧!但是我并不开心,因为恶不是我的目的,向暖而生才是我的本性。但是,当邪灵闪现时,我的暖在哪?我仍然困惑……
蒲公英封杀时,小米难过了。她说她完全可以像以往那样,压制住我的恶,但她想让我做一回自己。她说,她难过看不到我那些作品了。我也难过,但我只为了她的难过而难过,我做的事,我从没有后悔过,事实上我也控制不了。小米就是我的暖,我知道。很多年前她说过,不管做了什么,我都是她的朋友。这句话就是我的暖吧。其实月如也像小米,总害怕我做恶,她的善良也是暖。绿洲姐呢,想给我暖,但她压不住我,我欺负她太轻松了。刚才妃儿在贴里说的几句话,让我感觉到了暖。她害怕水区乱了,她喜欢安静的水区,喜欢阳光般的朋友……
诸子、红舞台……记不得太多了,每次的结局都是这样。邪灵一次又一次地被压下去了,邪灵一次又一次地冒出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像艾米莉那样,自我战胜恐惧。但我想,总会朝着向善的方向发展吧。至少,面对一些人到版面无礼的挑衅,我暂时还能选择一种较为温和的处理方式。有时候甚至想求别人,不要伤我,我伤不起,你也伤不起!但这种哀求没有效果,我只是我,别人是别人,我还是求自己吧。要么强大起来,不再受伤。要么重新上阵,用一种不寒而栗的极端方式,来压制自己的邪灵!
但我知道,从地狱走到阳光下,是多么的温暖。再走下去,又是多么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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