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儿,很明显,墓歌又喝高了。
喝高了的墓歌,就会豪情万丈,激情澎湃,踌躇满志。
嗯啦,这是惯常的状态,我都见惯不惊了。其实吧,这个发型蛮可爱的,像个孩子般烂漫着。总比摆一张津大爷的臭脸,拿出老子天下我第一的状态好很多,是吧。
喝高了的墓歌,忽而聊发兴致,说要配合围炉同题,写一篇140字的色情小说。我就跟他说:你敢写,我就敢看,我木瓜叔就敢删。墓歌在酒精的刺激下,把两根小肋骨一拍:写,写不出来我死!
艾玛,好吓人。搬个小板凳坐等吧。
现在的话题是,我是给丫准备内装钢丝的面条让丫上吊呢?还是提供冻豆腐让丫可劲儿撞呢?又或者帮丫把这生死攸关的誓言销毁了呢?
姐拍拍你脑袋瓜子,语重心长说一句:锅子,火车不是推的,牛皮倒是吹的,生与死呢,不是用来开玩笑的,你滴,可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