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月色比唐代瘦了,却依旧向下泻着高贵的光芒。过往的朝代已沉睡不醒,今月也照不到古人。一轮圆月揽着万户,又闻捣衣声。人间的梦太奢侈,依稀可见很近很近的两个人,带着愉悦的笑声,从山峰滑落,穿过茂林,赤足趟过溪水。。。。。。梦境混沌不开,怎么都摇不醒一个来问问?一位虾姿、一位蛙势,真是够累了。 她睡得很香甜,可以听闻她轻微而匀称的鼾声。做为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却不见皮肤生皱,粉白的肌肤、无鳞的丰润。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为何像是迷途女孩一样倦在我的床上?圆月的光辉一床,那是什么样的海洋?浮沉无主的我,没顶的游魂,在长安城里无眠了。 她从西安回去后,我们暧昧的关系也结束了。我比她小,我仅是她爱情里的一个寓言。她比我大,必先我老去。爱情也会最先成为典故。除非贴身将她抱牢,用体温、用触觉,用她上游的奶水惯饮我下游的嘴唇。她是带双乳的母体,一刹那剧烈地感受到了,舐一舐,那小时侯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