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想飞 于 2015-3-23 21:33 编辑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鱼自然就随鱼了。所以我们都称她鱼婆——三文鱼的老婆,她也欣然接受。咋一听鱼婆两字,让人联想到的是世间大部分的婆婆,一定是又老又唠叨,而且长得还不好看,可是,这个鱼婆偏偏是又年轻又漂亮又温柔又贤惠。
那天在坡山农家乐第一次见到鱼婆就被她的素雅之美惊到。她穿一件深色的毛衣,外套一件米色丝棉背心,一条深色碎花长裙之下,露出一双红色的缎面绣花鞋,有一种古朴淡然的韵味,又有一种清丽脱俗之感。面容姣好的脸上笑意盈盈,不施粉黛,素颜也动人。一双大眼充满了平和和善意,一看就是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子,她笑起来右边脸颊还有一个深深的酒窝,让人不知不觉迷醉,说起话来也轻言细语,有吴侬软语的娇柔,听那样的声音,就像寒冷时遇到暖阳,酷热时遭遇清凉,心里就被熨贴得舒舒服服。
我们吃饭的时候,她忙前忙后,端菜倒水,热情张罗,以至于同去的朋友悄声对我说,这农家乐的服务员还真漂亮。
三文鱼脚扭伤的时候我和大仙不知道,我们那时正在和一个花农讨价还价,花农背着一筐刚从山上采摘的白菊花往家走,被大仙拦住,正在问价的时候,三文鱼一瘸一拐地走下山来,鱼婆默默地跟在后面,我们这才知道三文鱼脚扭伤了,鱼婆轻描淡写地说没事,他以前也扭伤过,过十天半月就好了。看到我们想去花农家买菊花,鱼婆怕我们不懂行情,又热情地陪同我们充当起翻译,用当地话替我们跟花农讲价,而狠心地撇下三文鱼让他独自一人拖着伤腿慢吞吞地往回走。
从坡山看完云海去阳产看土楼,在农家乐吃午饭,鱼婆仍然是厨房进厨房出,端菜倒水,毫无怨言,等菜上完了,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她才端起碗吃饭。到鱼梁坝坐船,酒店晚餐,她总是提前做好服务工作,晚餐快用完时,我同学特意提早去吧台结账,被告知鱼婆已交代不与我们结。 对于早已步入小康之家的鱼夫妇来说,对于我们一行十几人的自助旅游团来说,一餐饭钱也许代表不了什么,但是鱼夫妇的盛情,鱼婆的细心周到却让我们深深为之感动。
和鱼婆在一起,你一点也感觉不到生分,感觉就像是邻家小妹妹一样,她话语不多,遇到我们问起歙县的悠久历史时,她的话就多了起来,如数家珍,娓娓道来,更多的时候,都是鱼侃侃而谈,她轻盈浅笑,安静祥和,不张狂,不霸气,和她在一起有一种天高云淡看云卷云舒之惬意,难怪鱼走到哪里就把她带到哪里,真正的24小时在一起。
莫零说,因为看到来了一大群美女,三文鱼激动得几次带错路,这话说得又对又不对。带错路是真的,但要说这一车美女与鱼婆比起来,那是老的老,小的小,没有一个能与鱼婆的温婉大气宁静之美相比。
我曾经写过一篇文《光芒,无需太亮》,大意说的也就是有理不在声高,有优势也不必调子高,就像太阳光芒万丈,但不能长久直视, 否则就会被灼伤。而月亮呢,温柔含蓄,你尽管久久凝视,也可以无限遐想。
含蓄的美,内敛的美,也许更持久,更长远。我觉得,鱼婆就具有这样的美。
清丽的模样
可爱的模样
温婉的模样
贤惠的模样
幸福的模样
夫唱妇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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