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不爱和尚 于 2015-2-26 16:28 编辑
六星结识的几位大佬
近几年来,我很少写一些正经的文字发在QQ空间。我不想让同事们知道,那个脾气暴躁动辄口吐脏污的家伙竟然还会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甚至,有时随手记下的心情仿佛也是加了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只言片语后面隐藏着什么。 显然,公司所有人更不会知道,我竟然还会时常泡在六星这个所谓的文学论坛里,闲暇之余,还做了服务他人的版主。 无他,只是因为在这里结识了几位有趣的大佬,并愿意与他们交流现实中无法倾吐的酸甜苦辣。 死火,最初是在达人一个叫弧痕的诗社里有了交集。那时,我偶尔写一些小诗发在那儿。死火兄毫不留情地指出了我的诸多病灶,并开了不少方子。记得他与弧痕社长铜雀儿曾就我的一首小诗,讨论了几千字。从那时起,我记住了死火这个名字。六星有不少写诗的朋友,有些人可能并不服气死火写的诗和诗评,但我却知道他的水平不会低于六星任何人。最关键的是,这是一个真诚的人。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写手,他能认真读,认真评,认真改,非真情无以至此。我们曾在红莲诗歌群里,为一首诗,一个词,一讨论就是几个小时。而死火,永远是那个不放过每个细节的家伙。 有时,我会想象他坐在超市低低的收银台后,一边收着脏兮兮的钞票,一边盯着电脑上那些或晦涩或明亮的诗行,那是多么有意思的场景――一颗清澈不凡的诗心,却偏偏跌落在尘世中。不过,我有时会换个方位想象:一个小超市的老板,竟然也在热爱着诗歌。这样想,我就觉得生命还是值得尊重与留恋的,它的张力在各个维度上都散发着未知的迷人光芒。 虽然我们彼此加了好友,但这么多年来,我们也许未曾单独说过一句话。更多的交流,都是结合着文字。今年夏天的某个傍晚,有一瞬间我曾萌发了心思,想去武汉看看死火兄。想与他坐在东湖的亭子里,喝一壶茶,聊聊文字,谈谈风月,然后在夏夜里的街道边,干完几件啤酒。 虽然没有真正成行,但我相信,只要我到了武汉,这样的一幕,定然会如斯上演。就像他如果来长沙,我会放下手头任何的工作,一起过几天没有染尘的神仙日子。
苏力,我一直叫他长安兄,虽然他年纪比我可能还小。 我对苏力的文字并没有什么印象。就像六星有人把和尚也纳入所谓的潇湘帮,而我对那时纵横潇湘的月下长安却是一片模糊。直到长安兄发了一组游台湾的照片,我对这个体型与和尚惊人相似的山东汉子才有了较清晰的印象。 小眼睛闪着一片明亮,嘴角却斜着一丝狡黠。以我阅人无数的眼光来看,这是一个看透了世事的精明角色,用“聪明”一词都还不足以形容。 有限的几次交流,更是让和尚对长安兄佩服不已。 某时,和尚等视点诸人与时任杂谈首版春江兄发生了一些小冲突,一时硝烟弥漫,颇有你死我活之态。长安兄出于对新人(那时我刚去视点不久)之关爱,私下里给了不少支持与鼓励,但在版面上,长安兄却是不着一词。最多是在和尚的回贴之下加个分,点个赞。有视点同僚(来自潇湘)甚是不齿长安兄,言其不义。和尚却是理解之极――换我如长安兄一般担任散版首版,我也定如他这般举动。所以,我以为长安兄当时是非常聪明的做法,而和尚对聪明人一向是景仰的很。 再后来,与长安兄下了几次围棋,更是对此君的脾性有了更多了解。长安兄的棋风敦厚,甚少出格之手,是典型的本格派。但关键之处却是杀机凌厉,步步紧逼。都说棋如其人,我相信长安兄生活中就是这样一个人:平素一派平和,温文尔雅,倘有人挑战其底线,必招致雷霆反击。这样的性格与和尚十分相似。 人以群分,这大概就是和尚与长安纵是三月不言,但言必顿悟之由来吧。
令箭兄在六星似乎是个倍受争议的人物。有人喜欢他,但也有不少的人看不惯他,甚至是,恨他。
有六星人问我对令箭的看法,他们的意思是恨多爱少,大约希望和尚也能附和。我只问了他们一个问题:如果有外坛人来六星挑战小说,你心中挑三个人来应战,令箭该不该位列其一?他们吱吱唔唔一阵后,老老实实回答:该。 写这段文字时,恰好令箭兄就在十坛联办的比赛中获得了小说一等奖。我对能写一手好文章的家伙向来青睐有加。而令箭兄的文字在我眼中就是六星最牛皮的一道风景。生动的语言,精致的结构,广泛的题材倒还其次,关键是贴近生活的素材里蕴藏着对人性的关怀。只要坚持下去,我毫不怀疑他的某些小说有一天肯定会登上大雅之堂。 有人不喜令箭张扬的个性,我要说,牛人才会任性,天才都有小癖。 结识令箭兄这样一位大佬,是我来六星的大收获。
我与墓歌兄原本无太多交流,但我笃信和尚某天去了津门,他一定会请我喝上一杯。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