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森林音符 于 2015-3-7 20:10 编辑
春天,是大自然万物生灵抽芽冒尖儿的时节。 这里明黄翠绿,那里岸芷汀兰,带着欢欣,带着希望。于是,人们常常听到这样的声音: 课堂上,孩子们脆脆朗朗的读书声: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办公室,会议桌上和文件报告中总有这样的句子:一年之计在于春。 校园里,小喜鹊们在欢唱: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 公园的角落头,百灵鸟也常常这样飞出:山歌好比春江水也,不怕滩险弯又多。 堤坝田埂间,农人蓑笠下爽朗出这样的笑语:春雨贵如油,春雨催人喜。 郊野草滩上,古代诗人的句子也不时被欢跑嬉笑的大人孩子们由衷地叹出: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这些,那些,汇集到众多博友灵气活现的文字中,便悄然悦变成“春光无限好,暖风怡人醉”的欣欣然了。
记得去年这个时分,曾心血来潮地翻出久违的纸笔,临摹了上面这幅关于春的图画,被朋友们笑着题名为“怀春”“思春”。于是乎,心存小小芥蒂,不敢再随意描春绘色,泄露天机。此时,某人不在身边,孩子们各自上学或工作,一个人完全提不起那踏青探春的兴致,还是徜徉在文字中寻访春天吧。 相隔了几十年,再读朱老爷子,文字里跳跃出来的一幕幕,竟还是如此这般鲜活灵动、生机勃勃,试想这样的春之经典和极致,恐怕已是无人可及。想想这老爷子,莫非他身上有那神笔马良的附体?竟然把文笔也幻变成了神来的画笔? 一直佩服那些有巨匠之作的才子文豪,也羡慕身边出口成章、妙笔生花的同学朋友。想想自己,成长的环境中,没有书香门第的遗传因子,也没有受到什么特别的文学熏陶,对文字的敏感和执着喜爱,完全来自于学校语文老师的课程,以及十分有限的课外书籍,说起来至今还有深刻印象的启蒙文字,有诸如《春》、《背影》、《小桔灯》、《落花生》、《天上的街市》和《桂林山水甲天下》之类课文。虽然没有深厚的功底底蕴,但心底丰富的情感,依然还是会在乍暖还寒、春雨飘摇、春花烂漫、春色迷离的情境中,涌出一股股心心念的、赶着趟儿的,话春画春的骚动。 不想唱那“春天在青翠的山林里,湖水的倒影里”的老调子,也不想画“红的花绿的草,还有会唱歌的小黄鹂”的没新意,但笔下却似乎总也找不到春的新花花衣裳,寻不到春的新得瑟步调,于是,涩涩间,一种笔下话不出、也画不出的空怅油然而生。 绵绵春雨中,思绪也随之无声地潮湿了。黯黯然告诉某人。 人家那头便说了:笑星谐星不是星吗?萝卜花,番薯花,狗尾巴花,不也都是花嘛。要求咋那么高呢,叹个啥劲呢,想写就写,能坚持写、自个儿写得开心乐呵不就行了嘛。什么叫知足常乐呀,人家会话的不一定能画,会话能画的也不一定会唱,就算是会话会画会唱,还不定有你妞这么有福气、有这么乐呵可爱的老公、有这么乖巧双全的儿女、有这么幸福美满的家不是…… 哇塞,扯犊子呢,这都哪跟哪儿呀。
放下电话,只仿佛听见“duang~”的一声: 春,稳稳地落在了心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