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锛锛凿子 于 2015-2-10 15:29 编辑
十天之内,两次任性。
晚上,跟尚书、不言在“大馅水饺”喝了个天昏地暗,走出饭店,已经月挂中天。踉跄中,忽然听到一声吆喝:臭豆腐,酱豆腐,先尝后买!我一溜歪斜追过去,问:哪儿的臭豆腐?山东临清。来十块钱的。
回到家,我到厨房找出一张饼,就着臭豆腐大快朵颐。俺基本瞎鼻子,能闻出味儿的差不多只有香油和臭豆腐。小时候,夜间钻了被窝,最希望听到大街上吆喝卖羊杂、卖臭豆腐的。那时候卖东西属于资本主义尾巴,白天不敢出来。当年的臭豆腐都是高碑店的,小块,报纸一层层隔开,闻着臭,吃着香,味道至今还在回味。现在臭豆腐都是山东临清的,还凑合。坚决不买超市的,水汪汪的腻歪人。
喝得太多了,约等于昏迷状态。一碗臭豆腐,狼吞虎咽了一半。迷迷糊糊喝了半宿水,第二天醒来,哑巴了,不会说话了,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聪明的,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呢?
嗓子刚好,那天媳妇不在家,自己做饭。有句话,叫不作不会死。还有个词叫作女,俺作男。鬼使神差炸辣椒,施展新学的手艺。
2014我喊了一年,买不到真正的辣椒。在武汉赶上农产品展览会,买回的辣椒也不是我理想的辣度。秋后,外甥女听说了,把她婆婆种的辣椒送我一簸箕。这种小辣椒,生长时是紫色的,熟透变红。我精心晾晒,悉心保管,今天趁媳妇不在家,想怎么吃怎么吃。辣椒一剪两半,热油,盐,葱姜沫,捻小火,屏住呼吸,放进辣椒,微糊,倒进碗里。妈呀,辣得眼疼,赶紧逃离厨房。过一会儿,看看炒勺里剩下些许辣椒油,舍不得扔,倒上一碗水,做了个鸡蛋汤。
餐桌前坐定,拿着大馒头吃炸辣椒。一口下去,蹦高,闹一身汗。脱了光膀子,继续,一边吃一边凉水漱口。辣得呲牙咧嘴,喝汤吧。更辣,喝了半碗,头发都湿透了。
现场遭寒掺,没等第二天,当晚,嘴头上起一片大泡。
你聪明的,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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