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冬天,谁想这雪倒是说下就下。是的,我刚画了会儿画,基本掌握了线条所谓的一波三折之说。从雨雪中返回时颇狼狈,但心情分外好。画画时就下笔若乱草,人家张旭是狂草,我的称之为乱,是有点高抬了,但毛泽东16岁时就敢说“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出声“,我老快成老太婆了,请允许我自吹一次吧。
我还记得那次跟天晴大哥比年龄,他问我多少,我说59,我又问他,他说61,我服气地说,还是您大,于是我叫他天晴大哥了。我总把碧天当成他,也不知是否同一人。那时候昊哥还是个好人,真的,我不会忘了的。可据说他现在变坏了,到处流窜,还被拿下了首版。当然啦,墓歌嘴不大,可手大。在六星,他是有一手遮天的权力,这点,得服。
白云苍狗,我总以为见了很多很多,可以笑对一切了。比如,别人批评我,我如果心里动了气,就会反省上几天,认为生气是不对的。我会心里窃笑着看别人演戏,可我真的不够好,别人演戏,好看多看几眼罢了,何必要在旁边喊倒好?看来,是得再回去反省几天了。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见到西风的名字,我就总忍不信想起纳兰的这首词。唉,当时只道是寻常,此时又何尝不道是寻常?寻常变成不寻常,总是心情在作怪。你,我,他,我们可曾认识?可曾恨过?又可曾总是时不时的念起?
窗外的雪停了,一如来时的突然,天地间只留下空旷的风和狼狈而沉默的路。有车辆的声音驶过,渐渐远去,渐渐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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