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丈夫日记之四 店小二奇遇

石秀

　　　　一

　　既然不再上学了，我也老大不小了，不能闲呆着。就找了家饭店打工，开始自食其力了。饭店在城西门附近，名叫“西门饭店”。

老板叫牛四，四十来岁的样子，一张圆脸像一个冒油的发面包子，一双牛蛋眼瞪瞪着。

　　店里常用工三人。老板自己算一个，负责采买，还有一个厨师姓潘名叫巧云，也 就二十来岁的样子，生得白晰丰满。黑油油的头发，细弯弯眉儿，水汪汪眼睛，红扑扑腮儿，肉嘟嘟的手儿，有如迸发出成熟气息的瓜果一样。

我负责洗碗、摘菜、传菜等一应杂活，晚上住在店里，还兼着打更的活儿。虽然白天忙得团团转，晚上虽没多少夜客，但通常要到　晚九点多才打烊。我洗碗、收拾完屋子也就快晚十点了。

　　我和巧云都住在店里。卫生间旁边一间小屋，那是巧云的住处。我就没什么屋了，过道上面搭一个吊铺，那就是我下榻的地方。每　晚爬上去钻里边睡，三面都是墙，伸手能摸到顶棚，这铺位比火车上卧铺宽绰不了多少。店里面积不小，可都用来经营，老板对员工的安寝是不太在意的。当然我也可以把铺盖搬下来并上餐桌睡，不过我觉得那样太麻烦，将就着吧。

　　这天店上午店里没顾客。来了抱小孩的少妇。我热情让座。她却大咧咧坐在巴台里边。我有些愣。这少妇也就二十几岁，长得甚是好看。眉似初春柳叶，眼含秋水云波；脸如三月桃花，腰摆盛夏柳绦。让我更诧异的是，她一坐下就开始解开衣扣，露出白生生水嫩嫩球一的乳房，毫不避讳地奶孩子。我不知说什么好了。她瞥了我一眼，“新来的吧？个头不矮，就是太瘦了，打枣杆子一个，面黄肌瘦的，没啥病吧？”眼神中透着不信任。这时老板牛四从后厨钻出来，“老婆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来了？”原来这美丽少妇就是老板娘，怎么看与牛四也不像两口子。“在家里憋得慌，来转转。店里换了人我都不知道。”老板娘睨了牛四一眼。“少男少女都住店里，不太方便吧？”老板娘提出质疑。“嗨，能他妈有啥事儿。过阵子我外女也过来。店里多个带把的干力气活也方便。”牛四说话很粗俗。正敞着衣裳她瞥了我一眼，说“我看行，就他了。总比那滚蛋的骚货强！”“就怕累着你自己吧。”老板娘拍着吃奶孩子，扣子没扣，白白酥胸叵隐若现。两口子总算意见一致，我还能干下去。

老板娘也姓潘，名金莲，是巧云的堂姐。只比巧云大两岁，原煤本也　是这店里的服务员，后来被老板看上，就成了老板娘。冷眼看，这姐俩倒有几分相似，只是巧云生得白白胖胖，袍之已婚少妇金莲还要丰满得多。细一端详，从个头、身材到长相，巧云确比老板娘逊色不少。牛四这家伙倒会挑选。

不过我发现，牛四这家伙可有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味道，他那牛蛋眼，眼神变色龙一样况是阴晴不定的。对我从来冷冷的有点凶。对巧云就笑得眯成一条缝儿。时不时就嘘寒问暖，手脚还不太老实……

　　老板娘不常来店里，我也　只是埋头干活，从不多言多语。牛四这没啥文化，可说起黄笑话、荤段子一套一套的，揉面团时、洗茄子时、洗土豆时，他都　会拐到男女性事上去。巧云就吃吃地笑：“正经点儿，这里还有个雏呢。”牛四只是地笑，笑里带着淫邪。他常说什么“小姨子是姐夫半拉屁股”，进而就叫巧云“半拉屁股”，巧云也不生气，还吃吃地笑。在这里，只有我是低一层级的小打杂。不过我只是暂且栖身而已。倒是老板娘只想着我与巧云少男少女同住店里不妥当，岂不知她老公就在暗中搔骚扯淡。我想巧云也就迫于生计谈会老板而已。

老板其实也就管点采买，收个款啥的。店里的活主要还是我与巧云来干。

　　巧云干活麻利，除了上灶炒菜别的活也抢着干。忙起来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天一热，她上身只穿一件宽大的汗衫，不戴胸罩，乳房总是象两只兔子似的上下跳动。近在尺间，让我不免脸红心跳。她只要稍弯腰，从领口就能看到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我常常要刻意回避着，心里却又萌生着想看的想法。那迷人的乳沟常常令我然心跳。十八岁正是青春萌动的时节。

　　此时同学们正在为中考奋力苦读，我却跑到这里洗菜端盘子，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看看我的家里，爸爸累死累活只那点工资，妈妈长年卧病，大笔医药费压着，哥哥要结婚了，婚房还没着落，我在这时又荒废了学业……我断绝了与同学、朋友的往来，灰头土脸的样子羞于见人的。我这时想起我的那些课本来，闲了就拿出来翻一翻。

　　老板牛四对这是不屑一顾的，“能赚钱是真格的，看几本破书顶饭吃？”巧云却是大加赞许，“有文化总是好的。石头将来准有出息。”还说：“别像我似的，只会拔拉几个菜，这辈子就交待在厨房里了。”巧云对我是挺敬重的，这成了生活中的一缕阳光。

石秀

                  二

      妈妈病情严重，要做手术。我请了假去医院陪护。巧云大力支持，“你放心去吧，谁家没个事呀，活我都包了。”牛四也没为难我。我感激店里的关照，妈妈手术后病　情刚稳定下来，我就连夜赶回店里。我知道牛四的外女一直没到位，店里人手本来就紧。我想出早点夜里有很多活儿要干。我赶到饭店门门前，店里黑了，我敲敲门，没有答应。估计巧云太累了，睡下了。我不想扰醒她，就绕到后边去，厨房的窗户闩坏了，这我知道的。我就从那里爬进去。摸黑进了厨房，打开灯，看看厨房里有没有先的碗啥的，一切翥　利利索索的。我不在，巧云一个人警惕性料理得进埋有条的，能干的女孩。多半老板也会上手。我想。

我想没啥事儿，我也睡吧。我关了厨房灯，向前走，通道灯亮着，我正要爬上我的铺位。却听到一声尖叫。声音是从巧云的小屋里传出来的。店里只有巧云一个女孩在，不会是进了坏人吧？我急忙走过去。到时门前我犹豫了，大半夜的，我这是干嘛？就在这时，屋里真真切切伟来女性的呻吟声，伴随着床板吱呀吱呀的声音。“哦……噢……好……要……要啊…………哦……”断断续续的叫声，我的心一颤，巧云！有过那黄盘的“教诲”，不用看就知道屋里在发生什么。原来巧云那么支持我离开，是为了在店里偷男人！一瞬间，我心里所有的感激化为乌有。“干吧。关我屁事。”我起回去，爬上吊铺就睡。可是我的铺位与巧　云的小屋本不远，夜静之吓，况又留了心的，那边声响时断时续传过来，我想起曾在张保家看过那刺激的影像，我无法入睡。终于那边没动静了　，我松了口气。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巧云的屋里出来人。我赶紧缩到里边黑暗里。“四哥，再待一嘛。”巧云的声音中有着不舍。“太晚了，那娘们会疑心的。”我的耳鼓嗡一下，牛四！这家伙兔子吃起窝边草，把小姨子真给划拉了。

牛四开了大门出去，巧云在里边锁好。我在黑暗中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里怪怪的。巧云进了厕所背面的浴间，不一会儿，浴间里传来哗哗拉拉的水流声。她在里边洚澡。哗哗有水声持续了好一阵子，巧云从里出来，头发上裹着一条毛巾走回了屋子，“卡嚓”一声，门闩上了。我再想，就是再洗，能洗净已然污染的身子么？

       次日早晨，我被厨房的动静扰睡。巧云已经起来工作了。当我从吊铺爬下来时，把巧去差点吓掉魂儿。“哎呀妈呀……”她瞪大眼睛呆了半晌才问我，“你啥时冒出来的？”我告诉她，早晨坐第一班公交过来的，“看你没起来，就先眯一会儿。”我担心他们知道真相，可能会开掉我，就扯了个谎，这样省了许多废话。巧云一再问我怎么进来的？我这倒如实相告，巧云将信将疑。我们就开始忙活做早点了。

可至从那夜意外地发现后，我的心境又晦暗起来。那小屋里伟出的声音，一遍遍回在耳鼓。再看巧云时。心里如同滴入一瓶墨一样，现洗白的已经不能。学校的课本进去了，那本《饮食男女》当初随身带出，本是怕在爸爸手里多条罪状的，现在却成了我手中的尤物，每每夜静时分，就命同来看一看。那些的描写画搅得我心慌意乱。那恐惧的放纵仿佛了到了世界末日。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巧云似乎有所察 觉，“石头，你最近不好像不太对头哇？”我有如小偷被 抓了手腕了一样狼狈。我承认，致从好运次意外发现后，我对她那丰腴的躯体充满了邪念。而且我偶然中得知，芳姨其实只有二十岁。不过她近期充气一样胖起来，那圆滚滚的胴体、波涛汹涌的胸部撑得每件衣裳都嫌瘦小，还有两个脸盆一样的屁股，全然是一付中年女人才有的体态。这应该就是牛四勤耕浇灌的结果吧。

夜里没有了充足的睡眠，早晨常常就起不来。有些听到　巧　去都起来了，还想一会儿床。有一次牛四都　来了，看我还在吊铺上趴着就大喊：“妈的还睡，起来！” “小点声，今天来得早，让人家睡一会儿。”巧云说。“你倒体贴这傻小子。”牛四哼了一声。巧云对我还是那么友善和关照，可想着她与老板牛四的暧昧关系，都足以令我反胃。牛四对我越加冷漠了，有时竟然对我恶狠狠地说，“别一天蒙头人似的，不想干 就走人！”

巧云就安慰我，“老板就那驴脾气，别理他。”我的心里不免惴惴，倒不是这小店多么难舍，只是炒鱿鱼终究是种失败，我不想再品尝失败的滋味了。

石秀

                           三

　店里的生意火起来，尤其是叫外卖的多起来。送外卖这活就由我包揽下来。店里忙不过来，牛四在店里的时间就多起来。过去挺多做的活儿他也来做。他与巧云经常在厨房里忙活。我发现这家伙忙里偷闲，找机会就在巧云屁股上掐一把蔌在脖子上摸一下。巧云也不吭声，我只做忙得抬不起头的样子。不过这些举动对我影响很大，每一次都　在我体内星火缭原，
　　这天很晚了，却有人叫外卖，我送外卖回来，饭店都打烊了。我匆匆赶回来，大厅里没人，他们在厨房呢。
　　“这小子没回来，咱们来烧一火怎么样？”这是牛四的声音。　“我是也想来的，恐怕不行……”“有啥不行？”牛四笑道。
　　我听到　“啧啧”的声音，想到　两个人的嘴唇贴一起吮吸的样子。我想转身逍走，却提心吊胆的地去听。“到屋床上干吧，在被窝里才他妈爽快。”牛四说。“不行，石头马上就会回来，从我那屋聚苯醚来，就经过他那吊铺……”巧云很担心，
地上什么东西响了一下。“那就这里将就一下吧。”牛四说，“轻点，衣裳扯坏了。”巧云说。悉悉索索解衣带的声音。牛四粗重在喘气。“你！……你！……你这就……别……别被人……被人看见了。”“没事儿，我靠着门呢。就是看见了，这小子也不敢说。”牛四蛮不在乎。
“那就快点吧……”巧云低声说。接下来就是“嗯嗯哼哼”的声音。我直感到上下腭骨颤动起来，再也站不住，撒腿就跑出店去。

石秀

     　　　 四

饭店里添人手了，是牛四常提到的外甥女。姓艾，名玉兰。艾玉兰与巧云同住在那间小屋子里。两个几乎形影不离了。

艾玉兰与巧云个头相若，瘦瘦的。在我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两弯眉画很是精致，一对明眸透着忧郁。纤腰袅娜脚 步轻盈、笑颜如花嗓音很甜。细打量较那老板娘毫不逊色，足令巧云相形见拙。论年龄，这艾玉兰看似小巧玲珑，却比巧云大很多。论辈分从老板娘那排　起，巧云还长了一辈儿。两人不能互称姐妹。艾玉就叫巧云“巧儿”，巧云叫艾玉兰“小艾”，我也跟着这么叫起小艾来。

小艾主要负责迎客传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友善，她的肤色很白，看上去干净利索，　不少顾客称她为甜甜小妹，可她只是礼貌地一笑，从不与人搭讪扯闲篇。

相比于巧云那中年以后的妇人的形体，那赤裸裸肉感，小艾那凸凹有致的身材更有诱发我情动的地方。我忍不住偷眼观瞧她白晰的颈部、小巧的手，有时她一哈腰，还会露出细嫩的腰……

小艾话不多，我们很少交谈，但我能感受到她的友善，虽然年直去身体单薄，可脏活累活店总是抢着干的。当她听说我原是一中的学生，没参加中考时，她的目光里有一丝惋惜，“年轻人，只有学习长进才有出路。”她说。我只有点头。

中考出结果了，我们那个班有八名同学进入省城三甲高中。张保尽管进了冲锋班还是哪　也没考上。他爸不死心又托人又花钱的，想让他留在一中上高中。张保还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张文远老师与阎婆惜私下扯男女关系，被　老婆堵个正着，闹得满城风雨。阎婆惜人间蒸发了，张文远被调离一中到边远地区支教去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阎与张之间还有灾等龌龊的事儿。我甚至想张文远与此冷　酷的对我，是不是就有阎婆惜的缘故？可是事情过去了，任谁也搞不清了。我甚至有些怀念起那些上学的时光了。

小艾很鼓励我坚持学习，巧云也说好好读书才有出息。她们有些活儿不让我伸手。牛四不太高兴，“拿我的工钱就得干活儿！小子，你记着！”他不能容忍巧云　、小艾都“ 惯着我”。虽然牛四的干预并没有形成障碍，倒是那时常迸发的邪念魔鬼缠 身般折磨着我。欲望不合时宜地暴 发起来，我只有在一次次平复后。却越泼起旺。我没法安心年学习。我辜负了小艾对我的关照。反而把这种关照看做是对我示好。小艾对我越是关切，邪念越发频繁地发作起来。不惟每天夜里，有时大白天也会发做起来，无端地支起帐蓬来久立不倒，我实在忍不住就跑到厕所去。巧云眼尖似有了疑心，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了。“石头，小艾比你大好多，可别想岔了呀。”我很心虚，只怕被有发瞧出会么端倪来。

　自责与恐惧，日复一日不得安宁，我整日头昏脑胀的。这样的状态继续了一二个月，一天早晨，我发现头边大把地落发，照镜一看，鬓边秃了一大块。“鬼剃头吧？”巧云看了说。我看到小艾关切的眼神。我觉得身体一天一天的衰弱起来，渐渐儿的生了一种怕见人面的心思，见了小艾、巧云或者女食客们不经意地瞅我，就有些脸 红，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也会印脑里，心中砰然，夜里想起白天的事情，就会想入非非。

石秀

　　　　五

　　这天下午，我送外卖回来，餐厅里有三桌客人。基中一桌坐着的是些半大小子。不好！裴如海……我还看到　他向磅　坐着的是段五。我正想逃跑，那一桌呼　地站起来。“小子，哪　跑！”裴如海冲上来一把揪住我。分开这阵子，我长高了，明旺火高了他一截儿。他长粗了，胳膊赶上我腿粗了。我知道动手过招八成讨不了好去，何况他身后还有段五等四人。一对六，那是想都不能想的。我扣着头他来打。“干嘛打人？放手。”小艾出来了。我想这几个恶棍八成不会听她的，要是牛四在还在差不多。可没想到裴如海真的放开了我，“姐，这小子是我仇人，看！这脑袋就被打开的。”裴如海让小艾看头上的疤，我一抹鼻子，热乎乎的已经出了血。“石头，你到时后面洗洗。我与这几小弟唠唠。”我担心几个恶棍怒了连小艾一起打，就没动。巧　云过来把我扯倒后边去。我用清水洗去血迹，用凉水拍拍脑门止血。这时，小艾在外边叫我过去。我出来时，段五、裴如海等人已经落座。小艾说：“石头过去得罪了这位兄弟，今天就让请酒　陪罪，我再去开映和个菜来，哥几个交个朋友。”　说着向我示意。我连连说：“我请，我请。”’段五也说：“听大姐的，这事翻去了。”裴如海眼中仍有恨意，却只得说：“哼，便宜了这小子！”搬来椅子，添加碗筷杯子，我与他们一起喝酒。原本，我没正儿巴经喝过酒，加上心里不爽，还一杯一杯地干，很快我就喝趴下了。等我醒来时，已是深夜，小艾与巧云都守着我。我动一下，不过身上一点力气没有，一张嘴就想吐，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醉酒。不过，总算了却一桩旧怨。
　　我在小店里忙忙碌碌，个子也窜高一截儿，可内心却更脆弱了。“人生一世，青春年少时节，只有十几年的光景，可这样几年我就要在这苦闷中虚度过去，学可以不上，工作可以不要，我只要一颗安隐的‘心’。 我倍感孤独。长夜难眠，到了白天又总是坐立难安。

石秀

　　　　　六
　

　　这天晚上，我送了外卖加来，天大黑了，可没到　打烊的时间，店门却锁着，我钥匙开门，我急匆匆冲进厕所，一泡尿憋了很久，我开始哗哗地排放。这时我听到附近传了几声沙沙的泼水声。静静一听，声音是从隔壁小浴间传来的。原本这就是一个厕所，中间一隔，隔出了一个浴间，那浴室门正冲着厨房，巧云、小艾她们内急，有时也跑进去解决。最近天热了，小艾和巧云也会在顾客走后进去冲下凉再换上衣裳。一霎时，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迟疑了一下，就悄悄踩到铁管子上，将头伸向棚顶边上的气窗，透过支开的叶片，可以看到那边……起初想只看一眼，然而一看之后，我竟同被钉子钉住的一样。

　　雪样的双乳！ 白嫩的大腿！ 这婀娜的曲线！ 长长的黑发披在腰间，从头发攻短来看，应该是小艾。我大气不敢出。身子拌得厉害，脚下一滑，差点从铁管子上掉下来。

　　“叭嗒” 一声，那边啥该东西脱落了，我吓得起紧跑出厕所。今晚店里出奇地静，一直没中是巧云的动静。一会儿听到小艾出来了，走到厨房去洗碗。

　　第二天早晨，牛四与巧云前后脚进屋。原来昨晚上巧云就没在店里。夜里我一刻也不曾睡着，头有些晕。牛四看了我，劈头就一句：“你小子，脸色跟 死人晃子似的？”我吓了一跳， “难道老板也知道了么？” 两个女人一边摘菜一边低声说话，我在一边擦桌子扭地，屏住气息，侧耳听着，手里捏了一把冷汗。巧云大声笑起来，我的心一紧，小艾什么都 发现了！都　告诉她了。
  　  晚上打烊，牛四刚走，巧云就出去了，临走告诉小艾，晚上不回来了到亲戚家住。此后几天晚上都是这样。“巧云　在这里还有亲戚？”我有些疑问。“别问，也别说。巧云说不能让老板娘知道。”小艾瞥了我一眼。我还没解其意，只想着这样一来打烊早些也好多休息一会儿。

夜里折腾没睡好，我开始咳喇。小艾关切地看着我，我们每每目光相接，我就会脸 红心跳，怯怯地转过头去。忙了一整天，饭店打烊了，牛四和巧云相继离去，我扶着桌子干咳着。小艾关切地问：“怎么了？病了？感冒了吧？”我紧张地遮掩，“嗯。”小艾很着急的橛子，吩咐今 晚的活不用我干了，又跑到小屋里给我去找药。翻了好一阵子，总算的地一个小药瓶，上写着新诺明。“这个治感冒，发点汗就好了。”小艾倒一杯水给我，从瓶里倒出三粒药，“吃了就好了。”’我想着这就不算啥事儿，可人家一片 好心，不吃就驳了面子。我就就着白开水将几片药吃了。小艾叮嘱我早点休息，我就爬到吊铺上躺下休息。

　　小艾去厨房洗碗摘菜，哗拉拉拉水声不时传来，我刚躺下几分钟，渐渐地身体燥热起来，欲火潜升，迅速蔓延，我感到不对劲儿。下体在震颤中挺起，有如烟囱喷烟冒火。我惊恐地发现难以自控了。这时，小艾干完活了，我在心里盼着：‘快点回屋闩门吧，我要受不了了。”’偏偏，小艾走进浴间洗 澡，哗哗啦啦 的水声听得我心浮气燥，有如几百只小虫子在血液里乱爬。我悄悄从吊铺上爬下来，竟想冲过去拽浴间门，只凭着仅存的理智克制着。水声停息了。门吱地一声开了，我的心一颤。小艾头发湿湿 地出来，身上只穿件浅蓝碎花睡衣，滕盖以下小腿裸露着，看了我一眼：“怎么下来了？刚吃了药发点汗才好。”“我闷得慌。”我身子有些抖。天哪，我控制不住了。我惊恐地在内心里喊叫。

　　“你冷么？”她伸手抚了下我的额头，“你怎么了？脸这么红，眼睛都红了，不是在发烧吧？”我后退一步，“没事　，没事。”我收腹垂腰，掩盖耸起的裆部。小艾竟然走到床边伸手摸向我的额头，“呀，这么烫。”那手很细嫩、凉爽，触摸之下，我的浑身一颤。“睡吧。我这屋里有多余的被子，拿一床给你压着发汗。”小艾说着转身进屋，我神差鬼使跟过去。小屋只有几米宽窄，一张双人床把屋子塞得满满当当，进门迈一步就上床了。小艾弯腰捧起一条被子递给我，我昏昏然去接，却抓住她的手，有如落水之人抓住一棵救命稻草。小艾有些慌。我用力往前一推，左手一圈搂住小艾的脖子。不知哪 来的勇气，我在她的腮上就亲了一下，小艾挣扎想躲，被我紧紧搂住交着颈儿亲吻。“你干啥呀……”小艾下文还没说出来，就被我用热吻堵住了嘴巴。四片嘴唇紧贴在一起，我用力吸吮着，一只手大胆地抓向她的睡衣，向上一撩就遮住她的脸，里边空空的，白哗哗胴体剌痛我的眼。

瞬间，我变成了一只野兽。小艾双腿绞动着，也是无济于事。“秀子，别这样，我比你大……大很多……”我顾不了许多，扑压下去、对 “哎……“小艾负痛呻吟一声，我们的嵌合地一起在一起了……小艾闭上眼睛，全身软了下来。“小小的年纪，怎么……就想起干这个？”再看时，她已经泪流满面。“小艾，我……”我张了下嘴巴，一时无地自容。“你知道吧，我比你大，大很多……”小艾此言一出先呜咽了。我一惊！

　　小艾实然想起了什么，推开我，光着身子跑进浴间，听到里哗华的水声，我的头仍然胀得生疼，擂擂脑袋，浑身一颤，我这是做了什么？强……一阵惊 悸，我急忙穿上衣裳夺门而逃。

石秀

新石头上的叶子

待更

石秀

小龙女 发表于 2015-1-20 10:38
支持，期待。

感谢支持

石秀

新石头上的叶子 发表于 2015-1-19 22:47
待更

呵呵，已添加了五节

新石头上的叶子

看得我脸热心跳的
建议检查一下，部分句子除错字外，不知所云

诗夊哥

石秀

新石头上的叶子 发表于 2015-1-22 19:26
看得我脸热心跳的
建议检查一下，部分句子除错字外，不知所云

呵呵，叶子老师久经世事，也为之心跳
临屏打上，错别字都上去了。不好意思，刚改了几处

石秀

诗夊哥 发表于 2015-1-22 20:27

感谢诗哥赐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