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蔷薇盛开 于 2014-5-15 15:00 编辑
首先,鞠躬谢过认真读过《别样人生人样人—记我的父亲》一文各位老师朋友,一直没和视点的各位朋友交流,一来是刚调整了岗位,一些琐碎的事情拖着了脚;二来是我看到一些观点感到很惊讶。不知和各位从何处交流。交流写作方式吧,我没这个能力,对于文字,我是门外人,正如一个心血来潮的人,随心所欲的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东西,却遇到了一些匠人,对我说着这儿几公分,那儿几公分,抛光打磨之类的术语。回复一些质疑吧,而回复这些质疑,却恰恰暴露了我文中隐去的一些问题。
所以,我很是为难。
先从《小说月刊》里的一篇小说说起吧,我忘记作者的名字,但记得他是回族作家,父亲是一个纳言专横的人,和孩子的交流方式出了问题,儿子和父亲起了许多冲突,儿子娶妻后,二人发生了口角,父亲把儿子一家赶出了家门。儿子带着家人远走他乡。父亲临终时,说不出话,却一直闭不上眼,直到儿子赶回来,儿子抱着他,他才安然的闭上了眼。那时,儿子觉得父亲就像一个孩子,他理解了生命血浓于水的感觉。小说里,有两个情节让我嘘嘘,一个情节是父亲去给城里读书的儿子送粮食,光着脚走了几十里的山路,临到学校才把鞋子穿上。出了校门又把鞋子脱了,到儿子回来,把那双鞋子递给孩子穿。一个情节是父亲为了给儿子凑足彩礼,没日没夜的做木活。我看完想,我要是有这样的父亲,我永远都不会怨恨他,因为他骨子里面对儿女的爱,和他的坏脾气比起来,那真是微不足道。我不会让父亲临终时闭不上眼的牵挂。
这是篇小说,有冲突有高潮有和解。
再谈谈我生活中一对有嫌隙的父子。这对父子是我继母的父亲和弟弟,我分别把他们称做外公和小舅。小舅考上高中那年,我三姨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可是,外婆瘫痪着,外公实在没能力供两个孩子一起上学,他在小舅和三姨中艰难的做了取舍,最后,他让小舅回来,让三姨去念大学,小舅愤然的出去打工。从此,外公就像欠下他一笔债。处处陪着小心,三姨也欠下了小舅一笔债,处处忍让着小舅。小舅却随时在生活不如意时翻出这笔旧账。说是外公耽误了他一生的前程。我经常看着外公默不作声的面对着小舅的埋怨,我想,如果我是小舅,我会体谅那时外公的难处,毕竟三姨是拿到通知书的,而谁知道小舅读了三年高中会不会考上大学。
这是生活,没有高潮,却不断的冲突。
再说到我的这篇文章,我很感动的人是色妞妞,她注意到我通篇没写父亲和儿女们的冲突。这里,我用“冲突”一词实在不妥当,因为幼年时代和青年时代的我们是没有能力和父亲“冲突”的,我们只能忍受和承受。在文中我只用一个场景叙述父亲对弟弟的冷漠。在此,我就不说父亲是怎么对待我们了,因为不论父亲怎样对待我们,我们都在爷爷和继母的扶持下长大了,逐渐需要我们照顾的父亲,在我们的强制措施下不再具有伤害我们的能力。
许多人质疑,为什么两个优秀的女性成了父亲的妻子,甚至继母对父亲不离不弃。一部份朋友把这样的关系归结于爱情,似乎没有爱情是不能维系一个家庭的,还是这样特殊的家庭。在此,我用我继母的原话来回答大家。继母说,我们这一家人,是上辈子欠了你父亲的债,这一世是集体来还债的。希望上辈子欠下的这辈子还清。我继母,笃信佛教,轮回是佛教的主题。
我不是佛教徒,如果真的有轮回,我愿跪在佛前,求佛祖保佑,下辈子,希望我父亲安然。只是,我们不再相遇。而这一辈子,我不求佛祖,因为,这一世,我们相遇了,我们姐弟的血液里流着父亲的血液,就让我们如大树一样的展开枝叶,给晚年的父亲一份阴凉,来报答那份血缘之恩。
我感谢孤鸿大哥,他说,理解是很高贵的一个词。是奢求不来的。所以,我面对这些质疑,显得从容了许多。也是他的评,鼓励我用生涩的笔写着我的家族系列。到现在,只差我弟弟和我二爷爷的,家族系列就完成了。我感谢杨大哥(叶子),这位老乡大哥,私下我们并无任何交流,却能准确的说出我想表达的,这份理解,让我自己明白,我不是一个异类。感谢酱油兄,我仔细看过了改的那篇文章,从中,我体会到一种技巧,以后,写散文的时候,我试着用场景说话,不要让自己跳出来说话。谢谢烟云兄,宋朝老师,闲散老师,色妞妞,小梦,王三麻子等,你们理解和建议,我铭记于心。谢过所有对文章质疑写过评的朋友,虽然对你们的有些观点很无奈,甚至惊讶。但还是谢过这份交流之情。谢过我的知己老友们,你们的维护之情,我懂。嗯嗯,还要谢谢伯乐麻花姐。因为这次置顶,我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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