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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微犹豫了一下,去掉了领带。苏萍萍娇笑着,自己动手脱衣服,剩下乳罩的时候,她转过身,把后背给了我。我抬手解开了她的乳罩的搭扣……我疯狂地和她做了两次。……我会让女人欲仙欲死。我练过健身,肌肉发达……苏萍萍呻吟着,肢体来回扭动,就像一朵被风摇摆的花,充满了销魂的魅惑……宝姐人高马大,像一头母狮子。她也练过健身……她也是个美女,那是种强悍的美。这种强悍不是一般男人能够驾驭得了的,除了我……宝姐的性欲特别旺盛,像一只发情的鹿。她不喜欢别的姿势,就爱骑在上面,疯狂地动……宝姐今晚特别亢奋,她又喝了几杯烈酒,而后俯下身,把硕大的乳头填进我的嘴里。我吸了几下,然后用牙咬她。宝姐兴奋得发颤,继续在我身上动起来。我尽力坚持着……终于成功了。宝姐像狼一样,整个身子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她也到了极限…… ——胡炎《有毒的爱情》(《小说月刊》2005/11)
汪刚开门先进来的,阿倩跟在后面进来,把门一关,她就把汪刚抱住了。汪刚的脑子“嗡”地一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双手放了下去,一放就放在阿倩的腰上……汪刚就把手从她的群底伸上去,抓住了阿倩的乳房。阿倩轻轻叫了一声。这叫声使汪刚浑身一热,手就滑了下去。阿倩腿软了,情不自禁地做了一个下蹲的姿势……阿倩说快。说着就把汪刚拉了进去……很快,汪刚觉得自己不行了……阿倩也去冲了个澡。出来后,她侧身躺在汪刚的身边,伸手去摸汪刚。摸了一会儿后,汪刚受不住了,一翻身骑了上去。阿倩“嗷”的一声。汪刚就已经进去了…… ——哲贵《旅游》(《当代》2005/6)
我当时喜欢与她发生性关系,我那时非常迷恋与岁数比我大的女人之间的性关系,她们往往动作下流大胆,忘乎所以,我喜欢看她们下床后的正经样子,我还喜欢回想两者之间的差别,我认为那简直太棒了……我叫她:“陈晓露?”“哎。”“我喜欢你。”她没有出声。我又说:“我喜欢你。”她说:“其实,昨天晚上回来我就想给你打电话了。”停了一会儿,我说:“我想抱着你跟你说话——”半晌,她见我没有行动,于是“嗯”了一声。我踢掉鞋上床抱住她。我们拥抱、接吻,半天,我问她:“想乱搞吗?”她摇摇头说:“不。”后来她又说:“来吧。”…… 一进门,我们拥抱在一起,滚在地上,我听到陈小露在我耳边说了两次“这样不好”以后,我把她抱到床上,开始乱搞,刚完事,我听到她对我说:“最后一次。” 这句话使我仍未明白是什么意思,我不知她是指刚做完的一次,还是要再做一次……我们又做了一次,中间我偷眼看她,只见她双眼紧闭,几颗牙齿露在外面,咬住嘴唇,一幅很投入的样子。事后,她迅速穿起衣服,坐到沙发上,望着靠着床头吸烟的我说:“我们再不能这样了。”…… ——石康《支离破碎》
门闩滑动了一下就开了,小女人一丝不挂站在门里……小女人转身就吊到黑娃的脖子上,黑娃搂住她的光滑细腻的腰身的时候,几乎晕眩了。她紧咬的牙齿只露出一丁点舌尖……使他情急起来。她拽着她在黑暗里朝炕边移动。她的手摸着他的胸脯上的纽扣一个一个解开,他的赤裸的胸脯接触到她的胸脯以后,不由地“哎呀”叫了一声,就把她死死地抱在胸前,那温热柔媚的奶子使她迷醉,浑身又潮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黑娃不知该怎么办了,感觉到她把他引导到了一个陌生的所在,脑子里闪过一道彩虹,……这一刻,黑娃膨胀已至极点的身体轰然爆裂,一股爆裂时的无可比拟的欢悦使他恍然觉得消融为水了……黑娃静静地躺在她身边,她也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说:“兄弟,我明日或是后日死了,也不记惦啥了!”…… ——陈忠实《白鹿原》
一时间,柳子言窘起来……女人却又在东边的小房间里轻唤“进来呀”!……房内窗布并没有拉开,光线暗淡,幽香浮动,女人竟已侧卧于床上……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旗袍下露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柳子言的胸中立时又一只小鹿在撞了……女人被凭脉的手握成了一个小小的拳头捶在他的肩上,喘笑道:“你这是什么先生?”拢在头上还未完全梳理好的一堆乌发就扑撒而下,抚摩了柳子言的额角和一只眼睛,以致在一幅软体失却平衡倒过来的时候,柳子言一揽胳膊,女人已在怀里了……女人眼睛睁开了,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樱红的口里皓齿微开,一点香舌颤抖出没……他把女人再次搂紧,潜意识里似乎明白面对着的将是一盏鸩酒,但鸩酒的泛着嫣红颜色的美艳,使他只感到身心大渴。 柳子言把四姨太放倒在了床上,解开旗袍,女人竟根本没有穿衬裤,白腴的肚皮上裹着一件艳红的肚兜……女人已经蛇一般地蠕动了身子喃喃不已,柳子言还是不能成功。他满头大汗,只狠劲地用手按了一下,立即提穿了裤子一脸羞红地走出了门…… ——贾平凹《美穴地》
所谓老佛爷,不过是个黄脸老婆子。她之所以尊贵,是因为过去有一天有个男人,也就是皇帝本人,拖着一条射过精的、疲软的鸡巴从她身上爬开……这根疲软的鸡巴,就是历史的脐带。皇帝在操老佛爷时和老佛爷在挨操时,肯定都没有平常心:这不是男女做爱,而是在创造历史。 ——王小波《万寿寺》(红线盗盒)
李二娘长得相当漂亮,只不过眼角已经起了鱼尾纹。和李靖做爱时,她用腿围着李靖的腰,脚在卫公身后绕在一起,看上去像个金属线头;双手按在他肩胛骨上,虽然在下面,却显出一种气势汹汹的样子……她拿腿圈住了李靖,半闭着眼睛,嘴里胡七乱八地嚷嚷。其实她没有必要得意到非这么嚷嚷不可,但她觉得还是嚷出来好。这是因为她觉得上面给了她每月二十五两银子,就是让她和李靖做爱,所以应该多卖点力气,刚刚参见工作的人总是这样的……李二娘为了表示自己没有白拿上面的钱,就在报告的头上写道:三次达到性高潮。……顺便说一句,她和李靖做爱时那么卖力气,不是因为得了二十五两银子,而是因为受到了领导得重视,觉得生命有了价值…… ——王小波《红拂夜奔》
那晚的事情实在是美妙之极,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我想我当时可能是抱着一个天使。我被天使施了咒语,而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是感觉到她的心在不停地跳得急促,而我的心也在急促地跳个不停。我还记得,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是一次丰富多彩的体验,那感觉就像是在环球旅行:一会儿我到了吹着湛蓝海风的马尔代夫,一会儿到了尊贵挺拔的阿尔卑斯山,一会儿又到了曲折迂回、飘着浪漫气息的多瑙河。她的嘴唇柔软,口中有些甘甜的味道。…… 就这样,那姑娘来了我家,并在这里过了夜。或许,我当时是希望以此来安抚一下自己沮丧的情绪,又或许只是想找点什么事情来应付失眠。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那姑娘的名字叫做小美。凭良心说,小美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漂亮、青春、时尚并且做那事时很有激情。那晚我与小美没有太多的言语交流,只是任凭荷尔蒙激素的作用在体内泛滥。我们尽情地放纵直至挥汗如雨。在这期间,我脑子里曾多次出现佳雨的影子。我是否把小美假想成了佳雨,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事实就是这样,小美在那天晚上很满足地与我分享了我的床,而我,在事后很快就陷入了熟睡。 ——丁大巍《重逢》
我送她回家。外面的风有些凉,但是吹在身上还是很舒服。在她家的楼下,我们拥抱在一起,感受这样舒爽的清风。夜色在沉醉,我们也开始沉醉。我闻到她身上浓郁的女人香,我的双手在她的衣底里贪婪地摸索,她舒展腰身,放纵我的抚摸,用她平常少有的热情。我们玩味着身体触碰的快感,沉浸在舌尖的悱恻缠绵之中。许久。 ——丁大巍《忘情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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