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基督山公爵 于 2014-4-15 09:42 编辑
有个女子,估摸三十出头,和她相识在群里,这个情形,如论坛里从未谋面的网友,见字如面,她的头像是下巴抬起,迎着㬢日升起的模样。
原来,我们只在群里因文字而互动,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竟私聊起来,话题从工作开始,渐渐地转到生活,且这些内容竟是一些不上台面的内容,抑或她本身又忙,所以她用语音,一说就是一段,表意准确,思路清晰;我依旧文字,尽可能模拟她的口音与语境。她说地道的粤语,口音介乎十三行和西门口又中山八这一帶的口音,有着芝麻糊与糖水汤圆的味儿。
渐渐地,随着话题的展开与深入,我开始喜欢并接受了她的声音,歌德说:你可以通过声音建立一个人的形象,犹如通过敲打金属来判断它的品质一样。或许,这个女子她清晰地知道她的优势,又或许是这个声音曾迷倒万千众生,但我在想,若从此我依赖这个声音又只有这样的声音才能令我愉悦起来,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开春以来,身体内部的机构犹如蛰伏一个冬季的虫子复苏且日愈活跃起来,每日清晨,尤其如此,这个感觉犹如年轻时见到女子一般,有种澎湃,有种力量,有种冲动,时刻撞击着心房,令人不安。也许又或许是这个季节以来,除了工作的变化与多种组合的可能,又或许是自开春以来接触到的几个女子,她们青春美丽,身心健康,一组组扣人心弦的照片随时呈现在屏幕上,抬头相望,触手可及,无时不刻吸引着我。
事实上,我知道这是某种欲望起的作用,这个作用愈大,我的原罪感愈大,我清晰地知道这个感觉是要克服且压制的,但,我的意思是我越是如此,越是控制着,我身上的机能愈发澎湃起来,犹如火山一般,一触即发,我痛苦地忍受着这样的煎熬,就像手心里握住小哈米的手,她依偎着我的手臂,年轻且极富弹性的胸脯温暖且真实,但我却只能呼吸,即使是呼吸,这样的呼吸也是极其卑微与无力的,因为我知道,一旦,那怕是稍微地放松,我的火山将倾刻崩溃,且一泻千里。阿门。
基督山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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