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你的往往不是敌人
而是离你最近的人,而是和你最亲的人,你再英勇无双,他轻轻一箭,也能射中你的脚踝
小想应当能伤着我吧,我们相隔十几岁,却一起玩了五六年了,他比我小,文字比我帅,摄影比我牛,做什么象什么,玩什么会什么,我一直拿他当老师看,你很难说我的行文当中,没有他的影子.
小想的随笔中有两个老张,一个是他媳妇,一个是我,女老张一般都充当捉妖师和黄世仁的角色,男老张则充当土豪和赣大。在这两个老张之间,小想一会儿跟他们斗志斗勇,一会儿跟他们掏心掏肺,把本来平淡的生活过得高潮迭起。。。。
你以为他写得都是真的,那未勉太天真了,有时候人物不对,有时候时间不对,有时候对话不对,但你读过一遍之后,发现也没什么不对,那种去伪存真,那种化蛹为蝶,手法那么妙,看着那么搞,你是无论如何也不忍去戳穿的。
重要的是,他没任何坏心,从不自以为是,他笔下的老张可以蠢,可以憨,可以装,但从来没有伤人之心。
令箭应当能伤着我吧?从西楼玩到潇湘,从瀟湘玩到六星,如果网络是丛林,我们是动物的话,我象一只猪,他象一只老狗。
或者说,我是个男人,他是个女人,异地恋的男女,总会用吵吵闹闹,来填补空间空出来的情节。
但是不离不弃,却是我们之间的主旋律。
我以为将来,也会这样的。
泪爷才三十,坐在那儿抽着烟,说着吃吃喝喝的话,心血来了写篇文章,平时不言不语,你也不知道他在干嘛,但是,你能感受到他的强大,你很难冲他哪儿剁上一刀,怕蹦着自各儿,你有时候刺他几句,也象泥牛入海,杳无踪迹。
但令箭却完全不同!
虽然他已年过花甲,但你哪怕轻轻地挠他一下,他也会跳起来,告诉你你这一指头伤了他的筋动了他的骨冒犯了他的尊严,于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四出走。全家人以为他这回算是彻底地完了,他却把脸一抹,象没事人一样回来了:我这么闹是有讲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们一群傻蛋,不理解也就算了。
那天晚上我就轻轻揪了他一根头发,说:你都半年没写出好小说了
他说:因为这句话,我小说全部发杂谈
我说,杂谈好多小说高手,现在都不来了,因为没有好小说
他说:你在散版说了算,在别处你算个蛋啊!
我说:我连蛋都不算,你算行了吧?我找西湖来,泡制一篇文章,就写:老玫瑰是个蛋。。。。。
令箭哗地一下就跑到杂谈,发了篇《西湖原来奇货可居》,跳着脚地骂啊,一边跳一边喊:苏力揪了我的头发啊,揪出碗大的一个口子啊,血糊里拉啊,大家都来看啊!
第二天我一上班,就看到令箭写的《苏力其人》,从乾隆年间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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