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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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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只发文学帖 于 2014-2-16 12:46 编辑
题记:本小说纯属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对号入座! 干爹 文∕西湖哥 文学女青年小米喜欢将自己少女的迷惘与愁思用幼稚但真诚的文字向干爹诉说,寻求理解和慰籍。 小米的干爹,今年五十九岁,胡子拉碴,有点佝偻,在一所律师事务所工作。干爹闲暇时在网络从事小说创作,常在论坛发些小说作品,文笔不好也不坏。但有一点,脾气格外暴躁,咄咄逼人。遇到不顺心的事就怒发冲冠,跳脚骂娘。在网上只许他招惹别人,别人稍招惹他一点点,他就把吐沫星子射过去,吐沫横飞。人谓之坛霸。 生活中,干爹替人打官司打输了的时候,退庭后往往满头大汗,面红耳赤,悲愤满腔,又吐痰,又跺脚,口口声声要把法庭一把火烧了。悻悻地嘀咕完了,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觉得舒服多了。 在网络文学论坛发帖,有的版主稍稍把干爹的字体编辑一下,也会被干爹嘲骂一番。有些版主觉得犯了众怒的干爹太不像话,忍无可忍,气不打一处来。明里不敢说,私下里就骂干爹说,你贱不贱?我们请你来了吗?下了红帖?还是发了轿子?这个版面不是你呆的地方,那个版面也不是你呆的地方,你三尺厚的脸皮还赖在这里?!你骂完东家骂西家,完了没事人似的,算哪门子本事……怨归怨,但干爹手眼通天,去任何版面总是引起各种忙碌和闹腾,他放出一个屁,冒出一个嗝,嘀嘀咕咕说几句,三言两语论坛都要震三下。版友交头接耳,大惊失色。所以当干爹哭诉自己受到的伤害拍腿嗟叹时,有仁慈的论坛管理急急忙忙又是哄又是劝,哄小孩似的。遇到有人夸他几句,干爹脸上随即绽开了天真的笑容,欢天喜地;见没人理睬,自个噎得脖子都直了,拉下脸来怨天怨地,完了郑重其事地和大家告别。由此遭人内心深处的鄙视,也有人把干爹在网上的追打、嬉笑、抱怨、吼叫理解为一种真性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干爹情绪不好时,就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在律师事务所板着脸喝闷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喝完把杯子呯的一声狠狠蹾到办公桌上,客户们也能窥见干爹同事们惊慌的脸,一闪而过。有什么办法呢?事务所里干爹年长,又是老员工,大家只好听之任之,由了他去。更何况这种工作本就上班自由,生意也清淡。有的律师甚至平日都不到所里,有案子才来;按部就班在所里上班的律师也只是一张报纸一杯茶的混一天,官司等不来急不来,它该来的时候自然来,大家都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谁还看不惯谁啊?但这也让干爹慢慢在同事中成了孤身一人,孤单让人自卑,人一自卑,什么都扭曲了,更加渴望网上虚拟的掌声喝彩,以及被关注。 干爹两天不谈恋爱,滋味就不好受。他喜欢扒拉在妹子堆里,有说有笑,兴奋不已,很享受左拥右簇的臣服膜拜。 干爹的小说作品里,总有兴致勃勃的性描写,这种暧昧,扑朔迷离。吸引了不少心怀渴慕出墙又不敢冒出的女性读者。哪个男人不偷腥?干爹隐藏得真深,说起他的风流韵事来,跳过寡妇的墙头,咬过大嫂的奶头,偷看过邻居少妇的裤头,一张脸常常被人抓成地图。与女客户独处,信誓旦旦说包她打赢官司,借机欲行不轨时差点被捏烂蛋子。 那回,当干爹跌跌撞撞地赶来和小米见面时,小米鼻子一酸,怕自己哭出声,泪流满面了。照例找了个饭馆,白刺刺的灯下,海吃山喝一顿,频频举杯。干爹干女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从文学理想说到“玉兔”号登月,再说回到钓 鱼 岛危机,边聊边吃,边吃边聊。 席间,干爹突然就低头用指甲抠起桌上散落的饭粒,抠了放嘴里。适时地向小米吹嘘一番自己出身农村,经历过多么多么苦的日子,例如“大跃进”那些年,饿得如何肚荒。小米憋住张大的想笑的嘴,就差笑出声来,却又不得不假装受教般的唏嘘敬佩,把筷子伸过去,夹一块肉送在干爹的碗里。 嚼着肉的干爹越发心血来潮,话越说越糊涂。说小米啊你现在还年轻,可要抓紧谈恋爱啦!翻来覆去只这一句话,也许是抚慰,也许是呵护。小米挑起嘴角笑了笑,觉得很尴尬,心跳加速,脸上突地热了起来。 干爹咳嗽几声,趁势捏起小米搁在桌上的嫩手,小米心口猛然空了一下,头皮都紧了。一种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轻蔑和厌倦的感觉从心底滋生出来。连忙将自己的手从被干爹摩挲的大手掌下抽出来,一只筷子被碰下桌。干爹干女两人同时弯腰去桌下捡,这时干爹清晰的看见这个姿势弯腰的小米粉紫色的蕾丝肩带下露出小半个白皙的乳房,一望到底。 似乎意识到什么的小米,脸一下子暴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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