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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扯咸淡 于 2014-2-4 16:24 编辑
我有一位干闺女,是从网上白捡来的,网络是虚拟的,但我干闺女是真实的,每当她叫我一声干爹的时候,我都感动得耳朵根子发热,心里也暖暖的。一想起这位干闺女,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亲,用两个子形容就是亲切,用三个字形容就是忒亲切,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亲切透了......
我和我干闺女还没见过面,但我干闺女漂亮的脸蛋早就印在了我的心里,她没有我闺女那么好的运气,可她并不比我闺女缺文采、缺智慧、缺理想、缺精神、缺骨气、缺人缘。
我干闺女是位文学青年,她不仅会写现代诗歌,还会写古体诗词,我不懂诗词歌赋,不知道她那些美妙的诗句是怎么从她小脑瓜子里抠出来的,但她写的小说不是抠出来的,她笔下的每一个人物、每一段故事、每一句道白,都能在现实生活中找到答案。不像有的所谓的作家,整天坐在家里瞎编,编出来的故事连傻子都不爱看。我干闺女叫莫零,她没有莫言出名,但她写的小说比莫言写的还真实,莫言得过诺贝尔文学奖,我干闺女只是没有申报,她要是申报上去,不要说诺贝尔文学奖,就是诺宝贝文学奖也跑不了。
我干闺女是位有志青年,中考的时候为了减轻家里的经济负担,她放弃了高中,选择了短平快的中专,十九岁毕业就出去为家里挣钱。由于她的眼里不揉沙子,受不了老板的呼来唤去,被老板炒过,也炒过老板,后来她利用自己美术方面的特长,和妹妹一起自己开了个点睛美甲馆,堂堂正正的当上了老板,经过多年的奋力打拼,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在合肥市的点睛美甲业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
我干闺女是位吃货青年,她这位吃货不仅会吃,而且会做,同样的食材经我干闺女的小手一摆弄,就色香味俱佳,馋死人不偿命。我们爷俩就是通过交流吃的结成干亲的。当年我写了一篇《韭菜炒鲜蛏》,我干闺女看了以后开玩笑说要到我家来吃,我高兴得手舞足蹈,说要像伺候亲闺女一样的伺候她,她就毫不犹豫的叫了我一声干爹,从此就再没改过口,可是她小人家到现在也没吃上我炒的蛏,让我这个干爹干得都快成人干了。
我干闺女是位爱心青年,她就像一枚小巧的暖心炉,随时随地的温暖着她的同学、朋友和顾客,她的同学和朋友们都爱围着她转,她小馆里的顾客多数都是回头客。前些日子她的同学的朋友的小孩得了一种怪病,小孩的妈妈因为承担不起昂贵的医疗费而编发微信向全社会求助。当她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刻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不仅在自己的朋友圈里发动捐款,还四处联系媒体,争取更广泛的支持。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终于联系到了南京的爱心妈妈团,南京现代快报的一位好心的记者还把这一消息登上了腾讯新闻,使这位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孩子看到了生的希望。
我干闺女是位孝顺青年,不幸的是她亲爱的妈妈没等到她孝顺,就义无反顾的驾鹤西去了,留给她的是一位落魄的父亲和一个还不能自立的妹妹,她把母亲对妹妹未尽的责任全部的接了过来,既当姐又当妈,手把手的教妹妹生活的本事,并让妹妹幸福的享受到了老板妹的待遇;同时,她把对父母的孝心全部用在了父亲一个人身上,不惜自己的任何力量,全面满足父亲后半生的幸福。可她这位不争气的父亲竟然不顾女儿的孝心,人没到晚年得了个肝癌却到了晚年,把我干闺女折磨得心都要碎了。
我干闺女在精心护理她亲爹的同时,还不忘我这位干爹,从遥远的合肥给我打来电话,嘱咐我到医院全面的检查检查,恐怕我和他父亲同归于尽。我感动啊,感动得我老泪顺着眼镜片子直流,我感谢啊,感谢互联网送给了我一位这么好的闺女。
这是三年前我为干闺女画的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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