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算是过得差不多了。
大年三十晚还是回了乡下。本想就窝在城里打几天牌算了--或者找几个不回老家的美女K几次歌之类。
但儿子提醒我,说,奶奶还在乡下姑姑家呢。
好小子,比我孝顺啊。想想老娘80多了,不知还能同过几次春节。
那就回乡下过年吧。
陪老娘唠到12点,放完烟花就睡了。
(乡下的夜晚真安静啊)
一大早起来,吃完姐姐做的丰盛早餐,直接上坟头拜年去了。
带着儿子,给他老爷,爷爷,伯伯烧了香,放了炮竹。
正打算转头要走,看见几个坟头上百草枯黄,一时玩心顿起。
“儿子,烧火玩不?”
“好!”
他大爷的!白天惟愿牛打架,夜里惟愿火烧天。也不是啥好鸟啊。
我白了儿子一眼,掏出打火机,直接把那半人高的枯草点烧了。
一时佛在舍卫国,看见人间烟雾缭绕,热气逼人。佛唤过阿难问道,何故?
世尊,乃和尚偕其小儿火烧连坟也。
从初一开始,连续打麻将三天三晚,输了几千两纹银后,感觉无比轻松。
初四回到城里,打开电脑,看看有没有美女留言拜年之类。
可惜。只有几个忸怩作态的熟女送了几朵来历可疑的干花作为贺岁。
今夜,春雨霏霏,楼栋间阴风阵阵。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六星视点,发现这里也是花枯草败。
好吧,也来烧他个奶奶的八百里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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