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对着莫愁戴着墨镜的头像说:我们只隔着一个墨色镜片的距离,谁是你夜色瞳孔中的月亮?用一双写诗的手,带着花香,将你捞出黑夜! 可是,后来莫愁对我说,你的文字越来越垃圾了。你给令箭带坏了,粗俗、恶毒才是现在的你。 于是,我黯然神伤————
那年,我对宁宁说:你的轻烟淡雨文社真好。一如我散步江南雨巷,伞下丁香盛开。残缺的青石板都是诗。
可是,后来宁宁对我说:须弥的世界,展现了你真实的欲望。你不再是当初的那把伞! 于是,我黯然神伤————
那年,我对兰舟说:我是舟上唯一的竹篙,无论你走多远,我这把竹篙依旧是当初的青色。
可是,后来兰舟对我说:你死去吧,脸都给你丢尽了,你这黑竹篙! 于是,我黯然神伤———
今年,我对丹卿说:年底我们一道去旅行吧。当初我们就说好了。
可是,丹卿对我说:其实,真的打算和你去旅行一次。可是无意间看了你的那篇小说“我和小希做爱的场景”中的一句话,“假如一个女孩子答应和单独去远足,那么基本就可以上床了”。这句话原来不是什么西哲说的。还是别去了吧。 于是,我黯然神伤———
有时候,一朵花儿不开放是最美的。花儿开放了,就预示着花蕊的破碎。
泪奔中,谁给点餐巾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