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好。当我跟帖在打字时,我不可避免地要点燃一支烟——写诗与评诗,真的就像一种病——我越来越被这所折磨,偏头痛,颈椎痛,眼睛长时间地胀痛等等。但我要说的是我进入文字里面的代入体验,分辨。我要进行一些运动,把一首诗的各种可能效果提取出来,反复体味。你肯定相信,就像我相信你一次一次为他人秉灯熬夜,辗转反侧。而我很多次不得不放弃。
好吧,我说这首诗,我先改动一下。其中开篇两句我把它当做长调,所以单开一节。这种长调铺垫,停顿,(释放后再提气)酝酿。真的有化骨销魂的功效。
然后后面有些字眼我也却掉了,在我这里我不需要更多的提示与深入,我要一种节奏平缓抵达。
就说这些吧——
秋风赋——柳草与野马
回忆为什么总那么长,那么瘦?
瘦到我以为秋天没有形状
秋天,我只需要东风破,西风凋
西风里那一树不安的黄叶子,摇啊晃地,
摇落的乱马,我骑上它
我就能到达秋天本身,到达
屋檐,柿子树遮蔽的背后,窥一窥西南盆地
俯仰生姿的水以及雾
我就知道,思念
是不喝酒,不写诗,不吃荤腥过重的食物
让柳草与柳草,在东祁连山的北部
结伴,听风解释
“周遭无海啊,我独自登高
远处:只有雪,不能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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