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硬盘坏了。就是那个崩溃的又格式化又寻找回来的。
2011年底的时候呆着没意思,就买了一T的硬盘,当时花了一百七十美元吧,还是一百五十美元,忘了。然后找到一家网吧,说我要下电影,只要俄国的警匪和记录片。灌得满满的,又花了四十美元。
拿回来也就看了估计不到十分之一。同事们一听,都很惊奇,于是在惊奇中有满足。今年五月份崩溃的时候,找了半天,格了再找,找回了三分之二。当时在想,总有时间能看的,先存上吧。
前几天往盘里拷东西,特别是大文件的时侯,总死机。想想,分了一个区。可是分完区之后,电脑死机。研究了半天,断定是有物理坏道了。用软件把坏道所在的地方划了一个区,然后设成隐藏。能读了倒是,可是往里拷东西的时候巨慢无比。
忽然就想,在笔记本里的硬盘里,还有三百多G的电影,有些根本就没打开过。可能近几年都不会看了。可是为啥要拼命存着哪。嗯,不买硬盘了,也不存了。以前没有这个硬盘的时候,没有这么多电影的时候,日子也是一样的嘛。
想自己可能真是一个松鼠,不停地为冬天做准备,不停存一切,存脂肪、存钱、存电影、存房子、存车库(我只有一辆车,还是自行的)。有些东西,可能一世也消费不了,也花不了,可是习惯,或者基因,又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存。在冬储的过程中,有乐趣,也有失掉。有时忙忙碌碌,为了一个数字或者心里上的安全感,失掉了许多机会,比如旅游,比如和家人在一起的机会。
于是告诉自己说,不买硬盘了。那些电影没了就没了,当从未有过。
第二天,机械地打开Q,告诉在国内的同志,请帮我捎一块硬盘回来,谢谢。
看来,冬储这个毛病,我一时半会真是改不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