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文献记载,城隍一词可追溯到周易,《说文解字》曰:“城,以盛民也”,“隍,城池也。有水曰池,无水曰隍”,而相关城隍神的奉祀,或许始于尧,始于汉,又或许始于三国诸说,如查史可证者,约在南北朝《北齐书·慕容俨传》载:北齐文宣帝天保六年(555)慕容俨镇守郢城,被南朝梁军包围,梁军以荻洪截断水路供应,形势危急 “城中先有神祠一所,俗号城隍神,公私每有祈祷。于是顺士卒之心,乃相率祈请,冀获冥佑。须臾,冲风歘起,惊涛涌激,漂断荻洪”这是关于城隍神显灵护城的最早记载。
历数一下城隍神之姓名具者,镇江、庆元、宁国、太平、襄阳、兴元、复州、南安诸郡,华亭、芜湖两邑,皆为纪信;隆兴、赣、袁、江、吉、建昌、临江、南康,皆为灌婴;福州、江阴,为周苛,真州、六合,为英布;和州为范增,襄阳之谷城为萧何;兴国军为姚弋仲;绍兴府为庞玉,鄂州为焦明,台州屈坦,筠州应智顼,明清时期的杭州城隍为周新、上海城隍为秦裕伯,是城隍神之著名者。
而上海城隍老爷秦裕伯的故里就在召稼楼,于是在阳光灿烂的这么一天,与兰香约好一探召稼楼,日子选在第二周的周二去,就是为了礼园的免费开放,蜂拥而入的人不少,老年人居多,也有携家带口。一个个小景点如珍珠散落湖中,十四座石桥此起彼伏,仰望瓦蓝的天空,不由的深深呼吸一下,这里仿佛更是老年人的郊游之地。看名字诸位或许以为此地是召姓一族,此论非也,而因明工部右侍郎建楼鸣钟以召农耕,故而名曰召稼楼。牌楼下更有对联一副:浚浦通江长龙逐水奔沧海,鸣钟召稼高阁临湖映碧霄;是为此因。虽被说成是一个古镇,然石阶、石栏,甚至那些白墙黑瓦甚新,只能说携带了明清的历史,不复沧桑的感觉。又或许岁月划过百年之后,把这里曾经的痕迹渐渐磨洗,复而成为一个真正的历史古镇。
秋的颜色渐渐淡去,在礼园里不经意中察觉几片红叶的影子,不想太多,只是站在戏台下,仰望蓝天,每个人天空里都有光阴的故事,如你,如我。尽管红衰翠减,心底徒然多了一抹说不出的念头,经过的小船轻轻一划,便随着涟漪荡了开去。天空倒影的云朵碎了后又会揉成一团,成为安静时光。
一眼就能望去的街,走来走去都是人,曾经落乡的村落就这样开始繁华起来,我想我拍的照片里有他们生活的味道,牵扯目光的,又岂止是柳,还有风,还有几朵闲逸的云,还有那些讨价还价的老人,还有忙碌的维持生计的人。你我皆凡人啊,即使沉迷那些飘来飘去的小说中又如何呢?仿佛经历许多沧桑,拼命挣扎,就此陷入冬眠之中。什么什么在悄悄遗忘,什么什么在悄悄远走,嘘...还有什么能比阳光更能温暖季节,就此醒来。 风景没有太多花哨,冬已经开始侵入,有些不尽荒凉的落叶凋零,偶尔还能看见蔓生的草,斑驳了光影,看着让人有些心疼的颜色,仿佛错过了什么。莞尔笑过,多愁了不是,生命向来都是这样厚重,从不厚此薄彼,游走于深处,即使花开花谢,即使灿烂到了极致,我一直相信都是因为执着而这样美丽。清浅飞舞吧,哪管灿烂也好,凋零也好,不在纠结何种形态方式,生活才会温暖心底。喜欢悲欢离合的小说,喜欢没心没肺的打发时间,仿佛富裕的只剩下了时间,没人说的清楚生活应该如何样子,适合自己最好。带点简单,带点坚强,就像轮回的树,岁岁轮回,岁岁葳蕤。
PS:亲们,我不知道自己有些什么愿望,也许不来愿望,更不愿说些无边际的愿望,或许有个意外惊喜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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