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沧海一浮云 于 2013-7-4 12:07 编辑
傅苏兄的葡萄很明显是一小段甜蜜得分不开的恋爱方程式,一小撮受挫的相思之泪,读来很享受。
朋友之间我倾向于直言不讳,第一节末的“只是火柴头”一句我不理解傅苏兄写作思考时的深意。甚至联系上下文行进,我会认为这句有破坏多余之感,我读时在兄弟原作上略略做了调整“
我的狐狸,它不哭
画布上镶着葡萄
星星被风吹灭后
月亮为我俩举起一盏灯
你有一条迷人的长尾巴
一面勾魂的三角旗”
以为这样保持每一节三句不会破坏一首诗外在形式的整体感,同时意识上更直接点,探讨,兄弟别见怪{:soso_e1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