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

憨憨

    A直呼B：哥、你是我的哥……亲哥，带上醉意的胆大和冒然。B心里“咯噔”一下：这话中有话，想必是让我掏腰包了，这一桌五六个菜加之酒少说也得一百多元，果真让我“出资，”那不太亏了。
    几个人高谈阔论，有让所有人知道我在这的“光荣，”话的胆子一阵高于一阵。
    叽喳着A对B高呼：你好——你——真好，混沌不清。B的神经再次被戳疼，分明还是话中有话。B想：我和两位好友出来，今天只想沾沾我雄哥的光，是他要出来吃饭的，那也便雄哥请客了，本是欢喜，但此时满脑子混乱、紧张，终究没有言出，这是他的性格。
    从头说：晚上，出了矿区大门，雄哥交话费的功夫却不见了尾随的生哥，雄哥掏出淘汰的老手机欲电话，却抬头看到了不远处生哥的影子，虽然在这孤冷的夜里。生哥拎了 一瓶好酒径直过来，和B三人 臭味相投，碰在一块。
    在这五十米的道路两旁，布满了各色酒家，有很大通透玻璃窗的，能看到里边的一切，不乏诱人的服务员招呼；有破旧灰暗的房子里吆五喝六的，店面旧了，却货真价实，这在B的心里全然一副诗情画意，也许愿这美丽的夜色。
    三人希拉走着，路左边屋内一桌：三人，是整日一起工作的同伴。去一家总觉不适应的地方。又渡了几米，右边的路沟下，钻头一看：二人，要好的朋友。真的感谢玻璃的作用。雄哥折回头，漫不经心，犹豫着？B说：“去北边的小四川吧，货真价实。”雄哥说：“不去、不去，”“铛铛铛”手机却响了，乌拉乌拉的交谈者，总说不清。
    接过电话，雄哥说A打来电话，“让我去吃饭，快点来，”于是三人同行，见到互认的“知己”相对而坐。加之A的同伴小钟，凑在一块共五个人，好似事情变得更复杂。
    A见状：“老板、老板，再上两个菜，拿瓶烧刀子。”其余四人只顾自己说话，好像没听见。酒快上来，雄哥把持着酒瓶却拧不开，“给，你拧，”
    “你那成色样，笨蛋，”A说，已早有醉意。
    “ 我起码能喝  ，”你喝，你喝个尿。
    生哥与小钟只顾吃着，还挺有味，他俩嘴近，也议论着：  这活也真难干，领导也真不是人。生哥说：“    两个人的活让给我一个人干，卸两根细管子，一根粗管子，加之移水泵，你说行吗？这不是难为人吗？妈了吧的，天天到下午两三点才能吃上饭，哎!没法说。”“嗯，我有点事，要先走一会，”小钟说。“那你得把酒喝完， ”“好”沾沾嘴，叼了一根菜，猛地把酒灌进，一锁眉，全部心事装在肚里，“嗝”的一声一小股酸水从嘴里倒出，恶心死紧挨的B了，慌忙有躲闪之意。也劝：“钟有事，让他走吧，”A学这钟的山西口音说：“你肖（小）吊走，我肖（小)吊也走？钟按捺住要反胃的之势，强忍着。众人一看要环事，走走走吧！钟起身告别。
    却说紧挨另一桌的老秦，一扭屁股转了过来“还是老伙计亲啊，”A脱掉西服说：“咋弄，老伙计，再上半瓶？”“算了。”也许A的高嗓音恐怕女服务员听到，诋毁了自己，又高呼：“服务员、再上半斤烧刀子，”酒很快上了，倒了一杯又一杯，B有点害怕：真能喝。但B死活只喝了二两。哪有老伙计来了光上酒不上菜的，再说菜已被疯扫大半，借着酒胆A又呼：服务员，来来来，再炒两个菜，老秦忙劝：算了、算了，上一个算了。A犹豫着降低了胆子：上个娃娃菜吧。其实是便宜的白菜。菜在做着，各自的心在闹着。
    B被小钟的酸水呛的无了食欲，真想离开，偏偏邻桌的熟人还来“串桌，”真觉如坐针毡、无所适从。生哥好像吃的正兴，也有“把柄”在握：来时拎了瓶好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是A呼了雄哥，好像敌意不得不直冲他。A说：“你喝、你喝，你能喝个吊。雄——雄，喝、喝，”雄呜呜的说：“肯定比你能喝，你、你……。A说：“喝，喝死你、喝死你个肖（小）吊，能的不轻。”雄哥好像刚开酒席的样子，气的A情绪高昂、红头涨脸，“你个赖——皮——货，”对着雄叫板的意思，但雄的脸皮很厚，感觉没听到，欲是这样，欲气的A急燥燥的，弦外之意肯定是让雄哥掏腰包了。一个多小时饭席，A真做不住了，起身走向柜台，众人低下头只感觉他的不存在，但拐回来时，憋在胸中的那股气才缓缓吐出，释然的痛快！A说：走吧！谁能不听“老大”的，扭身“逃走。”
     四个人，摇摇晃晃的走着，透过路左边的玻璃窗又看到了熟人，一拥而进，唯独B只顾向前走，渡了二十米，只听到后面狐朋狗友在叫“小王，”他无奈的“嗯”了一声的应答，拐进大门，趁着黑夜，脚步一阵快似一阵！

马樱花

谢谢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