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喝过酒,也不想喝酒。于是冰箱里的啤酒已经过期,还好不是罐头,不然真舍不得扔。把上次发小来的时候买的啤酒扔进了垃圾桶,没有一点留恋。
最近晚上倒是上网,发现音乐收藏夹里的歌还是那些,罗大佑的,李宗盛的,吴虹飞的,还有陈奕迅和左小祖咒的。有时候写文字就是找个出口,就像男人寂寞的时候会喝酒抽烟找女人睡觉,女人寂寞的时候会找男人倾诉一样,无非一个出口罢了。
罗大佑的嗓子很多人说不好,这是实话,但是我喜欢,就像喜欢李宗盛唱领悟一样,不管李宗盛很多次说这首歌辛晓琪唱的无与伦比,我还是喜欢李宗盛的声音。
翻了下老照片,看了下老文字,然后音箱里就传来声音,你走过林立的高楼大厦穿过那些拥挤的人,望着一个现代化的都市泛起一片水银灯,突然想起了遥远的过去未曾实现的梦。。。。。
鼻爷爷发了2005年的照片,我突然想到2005年,那是我青春正开始的时候。如果有个年龄界限,那么我的青春期肯定从2005年开始的,从那个儿童节开始,从上海到香港九龙K99次列车上开始的。
很多年后,我们几个在一起喝酒,会想到那段所谓的青春,我突然感到陌生,在她们和他们口中那个我,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就好像在电影散场后,哪怕那部电影多么的感动你,你替代进去了一整晚,但是最后出来你一定会知道,电影就是电影。
很多年前小楚和我炫耀科罗娜啤酒真他妈好喝的时候,我嗤之以鼻,直接说那是娘们喝的酒,很多年后,发现唯一能入口,能喝一瓶不醉的啤酒也就是科罗娜了。
飘来飘去,就这么飘来飘去,写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唱到这里。一首歌的分界点恰恰就是人生的分界点。
当我已习惯每年有7个月穿着短袖短裤人字拖的时候,我知道我正走在青春的路上,很多年老师说我们这一代是未来的主人翁,可是恰恰我们成了电脑儿童。
在机场接她的时候,车子里正好放着罗大佑的歌曲,她说,你怎么这么多年还听他啊,为什么不试试新的。我倒是想说,特么的你让我怎么试新的,连周结巴的歌我都觉得太新了,别说后面的那些人了。
机场的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然后直到目的地,我才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远很远,以前是中山到珠海,现在已经是中山到清远了,背道而驰。她说她怎么嫁不出去呢,我说我已经结婚了。这个问答很早之前是这样的,我怎么娶不到你这样的女人呢,你说,我已经结婚了。世事就是这么可爱,可怜,可笑。
未来,没有主人翁,就像青春的时候会去游行,在那个5月,我们都以为自己是主人翁,当荷尔蒙刺激我们去做主人的时候,发现真正的主人告诉我们,你们是一群傻逼。
青春已经腐朽,就像一场美丽的梦,就像粮仓失火,公交失火,在所谓的一个梦里面,成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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