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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不过惯常的下午。嚣张了一个多月的暴雨,停后,太阳高挂,气温照例热。在大街上,迟钝的我正缓慢无目的地走着。
或许是太热的缘故,使我的行动懒散而笨拙起来,我又走在一惯走的路径,安静地从小区里出来,扑面而来的便是灰浊的空气,和着乱七八糟的声音;有汽车划过地面发出的刺耳的刹车声,有小贩推着红红绿绿尚残留着水珠的水果,正张开嘴悠扬地吼声,还有空气中偶尔传来欢快的舞曲。听着欢快的音乐,随着距离的远去,乐音越来越小,莫名想到一个词——曲终人散。的确是个伤情的词汇,它让人徒然间感到刚才的永不再现,应该说是离散,从两个不同的地方聚在一起然后分开,且以后都不会在一起,没有一起的快乐,甚至连回忆的机会都没有。。。
有一些故事无法说给每个人听,有一些情绪只能用简单的言语说给懂的人听。曾有过一段若无若有的记忆,在陌生的地方结束。。。
夏天,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那时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少,但每次我都是拘束而茫然,不知道怎样才是两个人最妥贴的相处方式。有时,又觉得这样很好,彼此都很轻松。或许两个人,隔着适当的距离,可以看得见,感受得到,向左或向右,只要撩目,便是想望的人。所以,我悠闲地和他在一起,气氛轻柔,心情温暖,有过几次简单的情绪碰撞,但后来又很融洽。
虽然明白他要去的地方,并不是我渴望的,但我确实又很迷恋跟他在一起的过程。所以,无数次的暗自希冀能跟他一起到老,也无数次的茫然。当然这是从未跟他提起过,因此他并不知道,婚姻在我暗生的幻想里曾开着怎样美丽的花。。。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沉默的时候,他在微笑,他抽他的烟,我看我的书。书中,无非是一些苍白的风花雪月,飞来飞去的鸟语花香,重重叠叠的岁月痕伤,还有,一段离别的爱情故事。这时候,他会说起一些事情,遥远的或者迫近的,但总是恍惚的不成风景。我沉默着,让许多的爱,慢慢地变成一些想象,之后,低下头,等待天光渐渐沉下来。
他总是错过我的期许和热望。或许他以为,这样的过程,本身就不可能结果,因此,在这个夏天,我们最终只能那样坐着,坐成彼此故事里的人物。虽然爱情依旧温暖着我们的身体,但是却再也无法点燃暗藏的情绪。。。
于是,我决定离开,在与他并肩的路上转身,朝着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向走去。
离开后,有过那么一刻,突然想做个傻女人,跑去墙角,蹲着一个劲地哭硬是不离开。即便别人取笑我或是鄙视我,我都继续蹲在那里嚎啕着不离开。
呵呵。
今天,我想跟自己说:结束了,已经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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