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合理冒泡 于 2013-4-29 20:58 编辑
有一段时间没出来冒泡了,想我的人大概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喜欢我嘴大舌长,每次都能上几道开胃沙拉。一部分是恨我我恶有恶报,这孙子是不是挂啦或者是挂的有些晚。
先讲个有些哲理的小故事,就是说有个即将冻硬的小鸟(非胯下之物),正在地上等着美剧《第一千种死法》,这时路过个老牛,晃荡着草包肚子,“啪”一泡牛屎拉在小鸟的身上。小鸟刚想“麻痹,麻痹的破口大骂,突然觉得暖意洋洋,犹如熊熊烈火置身周围,致使多年的寒凝血瘀,冲任不畅,使经期延后的症状,刹那间得到了有效的缓解。小鸟调整了一下侧卧睡姿,虽然味道不是很好。正在这时一只老猫从旁边经过,看到思想上有些踌躇的小鸟,就把小鸟从牛粪里扒拉出来,很呵护的用舌头将小鸟身上的牛粪舔净。小鸟一低头“妈呀,我又恢复原有的大美丽,然后很感激很温情的用樱桃小口轻吻了一下老猫臭哄哄的大嘴,也就是在这时老猫面带狰容,一口将小鸟生吞下去。
这个哲理小故事告诉有些人,骂你的、往你身上喷粪的或许是对你有益的,而伸把手拉你一把的也并不全是你的朋友。
看人看事得有自己的见解和独立的思想存在是吧,否则我就会想起上学那阵,用几毛钱的金葫芦烟丝灌在阿诗玛烟的纸筒里给个二B同学抽,结果这二B货,美的、飘的、徜徉的,都浑然到蓝蓝的天空飘着那几朵白云了......
做人要厚道,这是《手机》里费老说的,虽然费老搞破鞋未果,但我仍觉得他很厚道,起码他愧疚于思想上的出轨,并且坦然面对老婆一口有一口“破鞋、破鞋的叫骂和一口又口喷在脸上,分不清是纯净的唾液还是混浊的粘痰。
当初南沙贝率众起义,来到六星安家,我就感脚到这人有些不妥,五十来岁的人冒出十五来岁的青葱笑靥,时而扭捏、时而娇柔、又时而造作......我的反生理状态就开始作祟我的肠胃,每次进食我就会想到爬满脸上每一寸肌肤的赘肉,和屠夫刚从猪膛子里取出,攥在手里热乎乎肥嘟嘟的大肠头子,这种状态直到我们俩正面开火一吐为快,方有了吃盒大山楂丸子,开胃后的快感。
做大佬和做老保不同,做大佬不但要有才能还要有胸襟,做老保只要憨脸皮厚,至贱无敌就成了。张开老母鸡的翅膀露出的不是胸襟是鸡胸脯知道不?当初和昊哥是对众人眼里火热的鸳鸯吧,是吧是吧,那么现在是不是在相互扇着嘴巴子,叨咕着:尼玛老娘是不是用鸡胸脯护过你脑袋瓜子,尼玛,老娘是不是为你是不是在刀刃上裸奔,你舔过老娘伤口没,尼玛.....。昊哥任尼玛咋说,就一句“我要自我,感谢曾经向我喷粪滴人。
曾经与企鹅老兄发生点小误会,原因就是南沙贝当初驾崩,哦是驾临杂谈行政长官之列时将企鹅兄一并上榜。
不难想象,南沙贝与鹅兄的关系和南沙贝当初的目的性,就是想要平衡其左右,可以理解为生存手段,所以也就造就了我果断出手的N种理由,为此三兵同志为和谐大局,险些对我砸烂于无形,此处省略250字。再后来吧,鹅兄也看到了这种鸡胸脯的安保措施,非但能活出自我,反倒将自己置身于老保旗下的系统管理当中,偏离了一个正常思维,正常行为举止的标点。对淫威说:不,勇气可嘉,极为赞赏。
路遥知马力,日久了见人心。众多知己兄弟登高杂谈山上,对着鸡胸脯说:NO.这可以理解为新老保要替代旧老保,也可以理解为几个卖春场所为花旦资源大打出手。但是呢我更相信更多有识之士,在六星的沃土奋笔疾书,其乐融融之暮然回首之时,才发现头套内裤下贱了自己。
写字是多么美好的事儿啊,拍拍小鸡胸脯对着良心说说:我骂你温暖不?下次还还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