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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去年回家时的胡吃海喝,今年在老家过的这个春节清淡而轻松。
也没那么玄乎,该吃吃,该喝喝,只是没有天天泡在酒里,每每喝酒也是适可而止,曾经豪情万丈的酒风渐成往事,动不动就要把人家灌倒拿下的壮举也慢慢成为回忆。
我知道,不是自己变文明了,而是岁月不饶人,眼看临近不惑,精力和酒量都在下滑,在健康第一的理念感召下,不得不有所收敛了。
话虽如此,但在老家,在浓烈的乡音乡情里,在乡愁的情愫中,太容易出现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场景了。
包括这一次回老家,其实也有喝醉的时候。尽管是微醉,但终归还是醉了。
2月11日那天中午,在岳溪场,在陶平姐新修楼房下面的金都大酒店里,我不过喝了两杯老家流行的诗仙太白,就晕晕乎乎地进入醉酒状态。
这天一起聚会的,仍以我的初中同窗为主,其中包括陶平夫妇、刘玉珍夫妇、李德清夫妇,还有各自的其他家人。
除了这些,还有一位特殊的客人。他是我的远房姐夫,一个很精明很能干的男人,因为女儿在沈阳读书的缘故,非要带着全家从县城赶来,当面感谢我们全家对他宝贝女儿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关照。
原本,这位姐夫一再坚持要作东请我和母亲吃饭,后被我那强大的“同学后援团”打败,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陪我们一起喝酒。
嘿嘿,说起喝酒,我一点也不惧这位姐夫。去年他送女儿到沈阳某高校报到时,我曾试探过他的酒量,结论非常乐观:和我不在一个级别上,拿下他,一点问题也没有。哈哈。
当然,在浓烈的情谊面前,我决然没有拿下谁的意思,只能一次次感动,一次次举杯,以此回报大家对我的真诚关爱。
敬酒时,我提到母亲已随我去沈阳生活,今年回来给去年一年的继父扫完墓,今后回来的次数不会这么多了;我还旧事重提,提起同学们当初对我父母无微不至的照顾,并表示了最真诚的感激和感谢。
我说得动情,也很伤感,喝酒时先干为敬,掀起了酒桌上的一个小高潮。
这天中午,一大桌人,真正喝酒的人不多,除了我和前面提到的那位远房姐夫,就只剩下陶平姐那帅帅的老公,也就是我的魏东姐夫了。
虽然一起吃过数次饭,喝过数次酒,但至今我没搞清魏东姐夫的酒量大小,反正每次他都在示弱,都在强调自己不能喝。不过蹊跷的是,我从没见他醉过。也许,他就是传说中的高人吧。
这一次也不例外。魏东姐夫一边强调自己酒量不行,一边和我们推杯换盏,不仅一点也没少喝,等到结束时依然清醒,真有点深不可测的意思。
魏东姐夫没咋的,从县城赶来的那位姐夫却喝高了,以至于舌头打卷,两腿发软,我们不得不找车把他送到亲人身边。
而我看似清醒,实际上却已迷迷糊糊。好在还能正常行走,思维也算清晰,还去参观了陶平姐的新家,也没忘记坚持和母亲赶回山上老家,甚至晚上又在二姐家和二哥、姐夫他们小喝了两盅。
回顾近20年来的8次探亲经历,喝醉的时候还真是不少。
最经典的一次,莫过于1998年春节前在岩上世华舅舅家的那次“血拼”了。
那天晚上,世华舅舅设家宴款待我、二哥和内弟。我们三个后辈也没客气,一上桌就和这位老辈子拼上了,每人一只大碗,一碗一碗地干。
结果很惨烈:世华舅舅家的酒给喝光了,我们几个也喝趴下了,舅妈辛辛苦苦准备的一大桌子菜,竟然一筷没动,最后原封不动地端回了厨房。
还有一年,也是在世华舅舅家,他女儿小花带湖北籍男友第一次回老家,吃饭时我和内弟应邀作陪,把那位初见岳父岳母的“准女婿”喝得哇哇直吐。世华舅舅倒也不生气,说这孩子实诚可靠,女儿的幸福有着落了。
这次在老家期间,小花妹妹携夫带子回来给父母拜年。再次和我那位湖北籍的表姐夫喝酒,他心有余悸,连说我厉害,不敢与我拼酒。
哈哈,真是一朝被喝多、十年怕酒瓶啊。
天高云淡2013年3月16日07:30补记于沈水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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