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会,例会。组织半推半搡强卖强送地宣布,这事儿定了,就这么定了,就选卖淫是否该合法化这事BB了,杂谈BB合法化,视点BB不合法。
我一听就激了,我把抽了半截儿的烟往死里按在桌子上,就象按在卖淫组织者的脸上,我说能不能不BB这事儿。。。。这时高层墓总监不骄不燥不急不恼地站在了马丫的身后,用温和的声音说到,但说无妨,BB这事没啥问题。
我当时仿佛看到了耶稣挣脱到十字架上的钉子缓缓走了下来,用他慈祥的目光凝视众信徒。他用手一指,BB吧,我的孩子们,已经有人大代表BB过了,他们就是我们的避孕套。。。。
于是,我把按灭的烟头儿又捡了起来。叹了口气说,此事必有蹊跷。刀爷,你怎么看?刀爷一把就抢过了我的烟头儿,吧吧狠抽两口,点指着众人说,都他妈疯了,要我说,要BB就BB天涯狂生与小桥若有一战谁能赢。
台下一片寂静。
风,将一片雪花吹落到马樱花的脸上,它融化了,滋润着那张意气风发的脸。
我PIA PIA地鼓掌,用胳膊肘儿使劲捅咕鼻爷和冒泡,小声说,兄弟们,一起上!
冒泡真够意思,当时就大喝一声,我赞同知易的!爱尼玛BB啥BB啥。。。我。。。
话音未落,会议室的门咣当一脚被踢开了,独偶手拿大茶缸子头扎羊肚手巾象国旗一样庄严地站在门口,他大手一挥,革命尚未成功,你们还得BB。
我说你管着么你,我们还没说完呢我们,我就不同意BB这事儿咋地吧,能咋地吧。
独偶瓜叽把一缸子水泼到了耶稣墓总监的脸上,“都他妈赶紧散会,说好了这库房儿只租半小时,到点儿了,赶紧撤!马樱花你他妈从箱子上赶紧下来,那鸡蛋抗你那么坐么?都出去,说鸡的事去,别跟这BB了。。。”
散会了,库房儿外阳光照到一片未出寸草的大地上,我想起了一首诗,草遍颍阳山,花开武陵水。春色既已同,人心亦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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