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香姐 于 2010-10-31 07:05 编辑
分别坐在自己的船上,我们看着周围流逝的时间的水。手和生命一度是那样的紧密,然而为了制造幻想式的美丽的忧伤你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向。天各一方却又总是设想和期盼着一种惊喜:假如是你来,就别让我知道。而是那么随意地招招手:嗨,我回来啦。
然而,世界毕竟是属于活着的人们。
现在,我坐在我楼上的房间里,背后是静静的夜色,有风不断如绸缎般拂动,透明的温柔。我的手边是干净的排的满满的书架,一种盼望已久的气氛包围着我。
这种缺乏真实感受的东西对你来说可能味同嚼蜡,但是啊兄弟,请留意我曾经写给你的那句话:我们都不是彼此的天使。
是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小心翼翼地活着而不把阳光看成阳光?
从歌声里、从美的世界里受一点点拨,构思便开始形成。从一幅传真照片的感受可以写一个孤独的吉他手,然后从一幅简单的剪贴画构思一个美丽艾怨的故事。然而,人生是不可以构思的。
总之就是这样,在我对别人评头论足的时候我同样在别人的嘴里颠来倒去。
思想与写作,这是我所认同的之所以存在的重要依据,就像酒对于朋友,做爱对于婚姻。我们总是习惯于把已经或者可能存在的东西看成是必然,而不轻易去试图破坏或者摧毁它。容忍别人的时候也海涵了自己,因此我们生活在表面平和的世界里。
我常常命令自己接近某种陌生的刺激,主要原因是因为我总觉得自己象一条闷在鱼缸里的金鱼,转来转去总是同样的风景。在寻求的过程中和极度渴望的精神状态下,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究竟是谁、来自何方、想干什么?
只要把手边的灯点亮,我的黑暗就会消失。
2010.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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