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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过年
文/秋枫赋
窗外,雪花飞舞、一片洁白。那散落在雪地上的飞禽,似梅花、斑斑点点;为雪舞的诗韵配画……
窗前的小水瓶,该换水了吧!再撒上一把小米、玉米渣——我的小朋友们会来!秋枫的“两米阳光地带”不乏温馨,一年四季!
今天,都腊月二十四了,再有几天就是年三十,我的心真的如此平静?整个人清闲得只待飞鸟们的光临?
往年的腊月年根我该干什么了?人在工作岗位时自不必说——没完没了的工作总结、检查验收、安全值班、走访慰问、新一年任务责任签约、计划措施、保证、落实……在单位忙个七荤八素,还不能忽视家庭、老人、孩子……
风风雨雨几十年,待我退休,父母已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作为家中的老大,我其实是退而不休,工作重点转移而已。
别说腊月二十几了,刚进腊月,父亲就会催促弟弟妹妹:“宝宝放假了吧,告诉你姐带他过来,该准备过年了……都这么大了,还等我操心吗……”——我们姐弟几个,只我一人生活在外地。爸爸从不说他想谁了,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把子女招回身边,以慰他暮年之心!
回到父母身边,只要他们身体状况正常,我也没有太多的事情好做,老人无非是觉得有我帮保姆洒扫庭除、置办点儿年货,他更放心些。“买些水果啊……别忘了买黄花鱼……”爱操心的爸爸叮咛着。
自然不用爸爸操心,我也会为全家备齐过年的物品;也会早早的奔走于天津“中原”、北京前门“瑞蚨祥”为年迈的父母、为我可敬的婆婆买上件自认为“上档次”的衣服、鞋帽,哪怕是一条小小的丝巾——老人们还能穿多少年呢,买就买好的!
每当这些礼物送到老人面前时,爸爸会说:“尽乱花钱!我还有不少没穿的衣物呢!”母亲也会说:“七老八十的了,不要好 了……”说归说,他们还是会高高兴兴穿戴起来,互相欣赏着。
兔年的春节,父亲穿上新毛衣,还对着镜子照照,孩子般地对我们说:“换个样式还真显年轻!什么年不年的,我就这么穿着吧!”说着又躺回床上去……我真的不愿意看到爸爸躺着——他是闲不住的人,不是真打不起精神来爸爸不会这样……
我的老爸,我的亲人,真真没想到啊,这竟是女儿给您买的最后一件毛衣!
如今,又该过年了,又该迎新春。可我不愿再走进“中原”,也不愿再去前门!两个春节了,我也没兴趣再给自己添置些什么……
窗外的雪还在下,天地一片洁白、质朴无华。借问迎春的雪花,你可飞过父母的新家吗?请告慰父亲:与弟弟们团聚的年夜饭我已经备下,待到辞岁的鞭炮响起,海河之滨有他的儿女们向他祭拜的浪花!
2013年2月3日草就5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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